听起来就是失忆者对遗忘记忆的探究。
纪清梵还用那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亦或是因为她的话联想到了什么别的,顿了一会儿才嗯啊应声,脸上恰到好?处地带着绯色,“毕竟娇娇和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接过吻了。”
听见纪清梵这样说,盛枝咬了下牙,面上却不显,“这样啊。”
什么高中的时候就和她接过吻了。
骗子。
又是这个话术。
她那时候才没和纪清梵这样亲。
盛枝微微蹙起眉。
……好?不舒服。
听见纪清梵这么说,她简直想掐着纪清梵再亲一遍。
咬她的唇瓣,很?用力地亲。
她也真是,刚刚问出来做什么呢?
明明很?清楚问出来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虚假的谎言而已。
算了,纪清梵之前和谁亲嘴又亲了多少才这么熟练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才不在意。
她一点儿都?不在意。
这种事,谁会在意?更?何况对象是纪清梵,她有什么在意的。
她真的真的,丝毫不在意。
纪清梵爱和谁亲和谁亲,爱亲多少亲多少。
无所谓。
谁在意她都?不会在意。
盛枝移开视线,憋出声气音般的呵笑:“有点头?疼,还是先不尝试想了……总之你现在可?以和我?说关于去饶海的事情了。”
配上她现在的神情,看起来确实?是那种因为试图回?忆结果?反而受到刺激开始头?疼难受皱眉的模样。
这种后遗症医生也在一开始就嘱咐过了。
只不过盛枝是装的头?疼,纪清梵却如同感同身受一样,担忧地起身。
“特别难受吗?娇娇其实?不用着急想起来的,不想起来也没关系,要不再去躺一会儿吧。”
她音调放得温情,盛枝不用转回?目光,都?能想到那是怎样一双深情眼。
纪清梵对她演了太多太多次那种姿态,以至于她现在不用转眸都?能联想到那副样子——
必定是情意绵绵的。
必定是,最让人不忍拒绝的。
盛枝本?来就是装的头?疼,况且躺一下午了,她现在也不想再躺,回?绝道:“不要,躺一下午了,躺着更?不舒服。先和我?说说关于去饶海的事情。”
纪清梵揉了揉她的耳朵,“还是去躺一会儿吧,我?想帮娇娇按按头?,而且你躺着也可?以听我?说。”
盛枝闻言眨眨眼,唔了声。
纪清梵这个态度……是觉得进展不错,觉得她的表现和一开始有了变化,所以更?有动?力了?哪怕刚刚她才被她羞辱一顿?哪怕被她那样拽着choker叫了她好?几声那种称呼?
盛枝忍不住抬手掩了下下半张脸,要是再不遮住,她都?担心自己?的神情露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