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调湿黏到也快滴下水,盛枝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
“继续说。”她舔开她,像只在吸猫薄荷吸得特别欢愉的猫咪,眼?尾眉梢都?攀上动人心魄的绝艳姝丽。
玻璃花房里的花香馥郁到快要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剔透柔色和时间一起流淌。
礼服裙和旗袍被揉到一旁。
时针与?分针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
水色一度沛到顺着指尖往下滴。
可盛枝却?逐渐开始不满足这种触碰,她想?更加紧密地贴近她。
近一点,再近一点。
直到肌肤与?肌肤完完全全相贴。
相触是一片软腻的柔滑。
搭上来的,能?被她掌心触碰到的踝骨如同莹润的白玉。
太?多次了,阈值几乎被强行压低,只是这样?贴了贴,纪清梵就忍不住再一次地,又一次地,被逼出眼?泪。
盛枝很?轻地磨了磨:“还好吗?”
尽管之前就说好实在吃不住了就连名带姓地唤一声名字。
但是她看着纪清梵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了。
纪清梵依然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她,潮湿的眼?眸丛生?媚气,她反而更加配合,明明微沙的嗓音还渲着低低的可怜音调。
……这种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盛枝咬着漉漉的指节,一开始还想?缓一缓,可是越这样?想?反而越收不住。
同一时间的海面上落满了银辉月光。
她掬着她,也像掬住了一捧月光,不断晃动不住悠荡不停摇曳。
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水里。
已久
盛枝今年的生日还正好挨着七夕。
她们在岛上住的这几?天,就像度蜜月。
白天看海游岛,晚上相拥而眠。
一颗心都如?同浸在了?蜜罐里,所有的所有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只是这几?天过得有?多甜蜜,盛枝再一想到自?己当初和纪清梵结婚时别说度蜜月了?,连新婚夜都没过就有?多不是滋味。
她想着在离岛前把新婚夜也补上。
“新婚夜……娇娇可不可以穿嫁衣?”纪清梵听她说完,不由?期盼地看着她,眸光一片漾潋,语气?含情脉脉的,“然?后戴上那种红纱……”
盛枝没有?拒绝的想法,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应下道:“那我联系人,选一选嫁衣运过来。”
她答应的话音在空气?中落下,纪清梵眉眼晕出笑意。
她勾起缕盛枝落在脸颊边的发丝在指尖轻捻,语气?清清浅浅的,又很柔媚:“不用送过来了?,这里其实有?。”
听到纪清梵这样说,盛枝怔了?秒,紧接着反应过来纪清梵可能是早就准备好了?,或者换句话说,一直有?这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