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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就是江杨。”汤如烟指了指墙上的照片。

“我们江所长啊。他出去了。您是他的朋友吗？”

“是朋友。”

“那您到他办公室等一下吧，我打电话给他。”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问问，做为他的朋友，我们看病有没有折扣啊？”

小护士还没回答，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谁找我？”

汤如烟快速回头，看到江杨拿着车钥匙站在自己身后。

汤如烟脸刹那间红了：“江医生，你好。”

江杨笑嘻嘻地看着汤如烟：“你的牙怎么了？”

“不是我的牙，是我朋友孩子的牙，门牙磕了。

“那先治吧。我肯定给你打折。”

“谢谢谢谢。”汤如烟想了想又说：“打了折如果太贵的话，你就这样，比如要一千块，你就给她要二百，然后其他的钱我悄悄补了可以吗？”

江杨看了汤如烟一眼潇洒地甩甩头：“来办公室说吧。”

江杨的办公室在二楼的顶头，三十多平，有乳白色沙发，极简的桌椅，汤如烟坐在哪儿，看着江杨给自己煮咖啡。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欣长的身体上，下巴上，显得特别的养眼。

“这是你的诊所吗？”

“不，我管理的。”

“那挺好。”汤如烟接咖啡的时候，手指与江杨的手指无意中触到，她云淡风轻，可是江杨的脸却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这是我父亲的产业，本来我对牙医没兴趣。”

汤如烟怔了怔：“那说明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江杨抬起头：“你怎么能用这个词？孩子？我都三十三了。怎么还是孩子？”

汤如烟有些不好意思：“我说我女儿说习惯了。不过你长的真年轻，不像三十三的，我还以为你刚大学毕业，和我女儿差不多。”

江杨也打量着汤如烟：“别一口一个你女儿，你才多大？”

“快五十岁了。”

“切。别胡说。现在四十岁还是小青年呢。”

两个人正在聊着，苏小唯给汤如烟打电话，说孩子牙粘好了。可以回家了。

汤如烟与江杨告别出来，看到苏小唯正一脸茫然：“怎么结账了？”她看到汤如烟赶紧问：“姐姐，你帮欢欢结账了吗？”

汤如烟一怔：“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