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夏赤裸裸的询问,宁安然完全没有逃离的打算,她笑出声,又抬起自己的手,想要触碰顾夏的脸颊。
“为什么要害怕?”
“夏夏,你和他们不一样。”
顾夏没有躲开宁安然触碰自己的动作,她感受着宁安然手掌上的温度。
细细品鉴着宁安然这句话。
“哪里不一样?”
“人生起气来不都是一样的吗?”
顾夏是很能欺负人,不过她的欺负总是凌驾于自身之上,不会专挑别人的软肋、更不会专挑别人的痛处。
就像顾夏觉得用山寨品牌是在富二代圈子中最“侮辱人”的方式,同样,这种方式对50%的人都不起作用。
“就是不一样。”
“你比他们都可爱。”
“夏夏,你想知道什么,等回到了凌水,我都会告诉你。”
“只要你能察觉到。”
顾夏怔怔出神,她总觉得宁安然是故意这样子做的。
——“只要你能察觉到。”
这句话就是对自己赤裸裸的挑衅,同时又在说自己平日对她不够关心吗?
不,按照宁安然的性格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但是她会做这样的事。
这是人潜移默化的躯体行为,“口嫌体正直”也是如此。
顾夏总觉得宁安然现在很像女朋友在控诉自己平日里对她不够关心一样。
自己这时候该发个消息问一问自己的两位狗头军师吗?
手指触碰到手机屏幕,顾夏陷入了纠结之中。
……
高霏楼下。
一辆骚紫色的法拉利停了下来。
余莺莺拿出自己的墨镜,顶到了头顶。
手机被她从兜里掏了出来,紧接着余莺莺火速划到了高霏的联系方式。
她勾起唇角,坏笑一声。
“霏霏,老娘一向说到做到,别以为你躲在家里,老娘就不敢找上门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正在这时,一辆灰色的雷克萨斯停在了余莺莺紫色的法拉利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