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这酒里肯定被宋时慕下了手脚,所以他才忍着恶心要喂你喝酒!”
“宿主,别躲,喝下去。”
温郁:……是这样吗?
来不及思考,温郁只微微一怔,带着酒香的唇便覆了上来,退无可退,想着系统的话,温郁狠下心闭上眼,将嘴张开一条小小的缝。
酒香溢满整个口腔,精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温郁费力的将对方渡来的酒水吞咽。
整个包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沙发上被亲的招架不住,脸颊泛起粉晕的人身上。
有人咽了咽口水,嫉妒的看向亲的认真的宋时慕,只恨不得将人拉下来换做他上去。
不过温家家大业大,在场的人都知道温郁并不是个好性子,恐怕要真敢将宋时慕拉走,自己也讨不了好。
狭长的眼眸注视着靠在他肩头的半张嫩白侧脸,凌濯修能看到温郁逐渐被亲的充血泛红的唇,鼻尖萦绕着一股不知是花香还是酒香的气味,令他不禁皱紧了眉头,心头莫名有些烦躁。
而这些烦躁在听到耳边传来缠绵、暧昧还有些情……色的酒渍声时,来得愈发强烈,几乎充斥在整个胸腔中,只等待着一个出气口。
“哼……呜。”
暧昧的低吟霎时惊动了包厢中的人,温郁难受的推了推仍旧不肯松开的宋时慕,酒都喝完了,为什么还不松嘴。
“够了。”
凌濯修推开宋时慕的肩头,将人掀的朝后退了几步才站定。
无视脚步不稳的宋时慕,凌濯修对着还张着唇,眼里含着迷离水光的温郁冷声道:
“温少,今天是为宵的生日,想演活春宫不如回家去,不然脏了别人的眼就不好了。”
眨了眨眼,温郁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才怒气冲冲的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是喝个酒而已!”
见两人似乎要吵起来,宁为宵适时站了出来打圆场。
“小事,不过喂个酒而已,濯修你也见过不少。温少向来最重礼节,肯定不会做出格的事。”
“就是!”
温郁皱着眉,不满的说:“凌濯修,你不能因为自己吃醋了,就随便造谣吧。”
“一点肚量都没有。”
听着温郁的指责,凌濯修眉头都没动一下,冷冷的瞥了一眼温郁,又看了眼站在一旁表情恍惚的宋时慕,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而温郁看见凌濯修的反应心中一喜,真的吃醋了!
虽然宋时慕的反应不太对,但起码他激起了凌濯修的怒火,那就证明任务完成得没有问题!
我是天才!
温郁眯了眯眼,在心里得意的偷笑。
他进步了!
见凌濯修虽然表情不好看,但并没有愤然离场,宁为宵奇怪的看他一眼,原本想拉着凌濯修做做思想工作,让他别一直对着温郁说不好听的话。
温家这小少爷是个小气的性子,惹到他了,就会被黏上许久,直到报了仇才肯安静些。
两人本来就不对付,凌濯修成熟稳重些,能退一步更好。
只是他朝着凌濯修使了两个眼神,偏生向来对周遭环境很是敏感的凌濯修这回却是半点没看见,连屁股都不带挪一下的。
宁为宵:……
宁为宵:“濯修……”
“你朋友来了。”
骤然打断宁为宵的话,凌濯修平静的说:“为宵,你先去接待吧。”
宁为宵转过头,来人跟他家有合作的确不能忽视,于是他只狐疑的看了凌濯修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随着宁为宵的离开,包厢里再次热闹起来,众人灼热的眼光看似散开,实则却时不时用余光瞄着温郁的方向。
温郁抿着唇,正思索着要想怎么继续刺激凌濯修,手臂却忽的被人抱住,他转过头,看着宋时慕正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声音很小的问:
“温少,你还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