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纠结的神色,白清安问:“阿梨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所以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选。”
他神色有些暗,并不想听到楚江梨给出的不好的回答。
她还在白清安怀中,可他却问她,是不是觉得“别人”更好,这简直荒谬。
楚江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何我会这么觉得?”
白清安再多问两句,她便要恼了。
“他比我更主动一点,更能说出一些东西,比我更会……讨阿梨欢心。”
楚江梨问,“何为……讨我的欢心?”
她这话方问出来,自己却已经明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
少女白皙的脸颊逐渐红了起来。
白清安说的是,少年、她、树枝,这件她也没办法宣之于口的事。
“我与他……不也是我与你吗?”
白清安的神色微暗,束缚住她腰肢的指尖逐渐收紧,他对少女的占有欲快要溢出来了。
强烈到他想要将过往的自己杀掉,但是现在却在极力克制着。
“可是与他不是更舒——服些吗?我脑中还有你与他的画面。”
他几乎步步紧逼,一定要少女说出个所以然来,一定要她说究竟更喜欢谁一些。
白清安这么一说,她自己也回忆起来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更加心虚了。
楚江梨思虑一会儿,给出了答案,“喜欢……可是我都喜欢怎么办?”
“过去是你,现在也是你。”
“你这是在为难我,我要怎么去给你答案。”
她蹭了蹭少年的下巴,有些安慰的意思,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其实我觉得,若是你来,会比他做得更好,只是你总是怜我、心疼我,便不肯与我说重话,做重事。”
“他敢做,却不敢看我。”
这话像是戳中了白清安哪个点,他身后的柔枝骤显,束缚住了少女的双手,她双手环住白清安的脖颈,那柔软的枝桠将少女的手固定在他的脑后。
紧紧缠绕住,如何都分不开。
白清安像是认了输,他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肩上,闷声闷气说。
“可我还是不高兴。”
他退了一步,但是这样的行为往往能让楚江梨更加心痛和怜爱他。
果然如他所预料的,少女放轻了声音问他,“那你要如何才高兴得起来?”
白清安也不知究竟要如何做才行,他少有将自己的情绪说出来。
不只是这样,他更觉得无论楚江梨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会原谅她。
就算有一天阿梨伤了他,纵然不等那伤口愈合,他也会慢慢好起来,会继续追随着她。”
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楚江梨说,“你看着我。”
白清安看着眼前的少女,她这几日与他在一起,日日折磨,比往日里更瘦弱了些,脸颊少了肉,看起来却仍然神色熠熠。
叫他心中动容。
少女又说,“你脸颊上的牙印是我咬的,这样的印记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个,包括……你要的痛感。”
“我并非谁都可以,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我才会同意与你这样那样。”
“不要胡思乱想,你只需要看着我便好。”
……
“神女,你这几日都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