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我要两碗方便面,还有卤猪耳朵……”
靠着卖宵夜,陆惊蛰又挣了一笔钱。
卖完东西,她转头回了自己的座位,一觉睡到大天亮。
到省城火车站时,已经快中午了。
陆惊蛰按照赵天刚给的地址,去了省城第一人民医院。
先在医院旁边开了一间招待所,洗了个热水找。
然后,在外卖空间里买了点菜,给了招待所服务员五毛钱,借用了一下他们招待所的厨房,熬了点清淡的鸡汤,蒸了点馒头。
她记得,上次秦云锐在省城住院,压根吃不了外头的东西。
估计,这次也一样。
做完这一切,陆惊蛰拎着饭盒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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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锐住在三楼的单人病房,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也消毒过,可他总能闻到血腥味,恶心不已。
腰侧一刀捅得及深,差点就伤了肝脏大出血。医生都说,算他命大。
从手术室出来后,他没来由的就想到了陆惊蛰,冲动之下打了那个电话。
听到陆惊蛰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似乎都被治愈了。
堪比最好的止疼药,他真的很想很想陆惊蛰,可又怕打电话太过频繁,叫陆惊蛰不喜,只能忍下来。
正想着,护士过来给秦云锐换药。
“秦同志,请你躺好,我要给你换药了。”
秦云锐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努力不去看护士换下来染血的纱布。
可,血腥味却不受控制的往鼻子里钻,喉头涌上一股干涩,他艰难的屏住呼吸。
“秦同志,你是不是一直没有清理过身体?为了卫生,你还是擦擦身体吧?如果没有家属照顾,可以请我们护士站的人帮个忙。”
护士也是好心,见秦云锐住了好几天院,一直没家属陪同,干啥都是自己来。
虽然他长得俊,身材也好,但血腥味混合着大夏天的汗味,着实是不太好闻。
“要不,我给你打点热水来帮你擦擦吧!”
“不用!”
秦云锐咬牙:“麻烦你,快点换药。”
护士见秦云锐似乎有些难受,顾不得给他把伤口包扎好,走上前想扶他坐起身。
“是想吐吗?坐起来或许会好受些。”
她刚换完药,手套上还沾着殷红的血,秦云锐眼神一紧,艰难的推开她。
“不用!”
护士被秦云锐推了个趔趄,撞倒了换药的小推车。
小推车里放着的染血的纱布,泼了一地。
满地殷红,激得秦云锐头脑发昏,他浑身发抖,忍不住吐了一地。
连带护士都被吐了一身,尖叫起来。
“秦同志,你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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