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此起彼伏的拍巴掌的声音和叫好声便在车厢当中响了起来。
“好!警察同志好样的!”
“谢谢警察同志!”
“小伙子,以后要好好改造,可不敢在做这样的事情了啊!”
“对呀小伙子,你说你有手有脚,咋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后还是得学好,知道不?”
······
人群里,有人给警察同志叫好,有人劝那个小伙子,出狱以后要重新做人。
那被割喉的大叔也被人扶了起来。
“唉,警察同志!你们有没有医生啊?这位老同志的脖子上还有伤口呢,得赶快给他包扎一下呀!”
刚才那大叔还捂着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儿的哀嚎。
按理说现在情况稳定下来。
他应该立马找警察同志给自己找医生才对。
可是面对好心人的提议,那大叔似乎并不领情。
他甚至偷偷的瞪了那好心人一眼。
随后朝着那两个警察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麻烦警察同志。我一会儿到站点儿下车,自己去医院包扎就行了。”
火车上虽然没有医生,但是乘务室那边还是准备了紧急包扎的药品和绷带。
乘警看向那大叔,面带微笑地询问。
“同志,我们城市有药和绷带。
要不然你先跟我们过去,先简单处理一下?
等一会儿到了站点儿,你再下车去医院。
毕竟车厢里的环境不太好,你脖子上这么大的窗口,别再感染了。”
路人和情景都已经这样劝说了。
但是那大叔还是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不用包扎,我只想找到我的行李!那里面有很重要的资料!”
也不知道是被刚才的事情给吓着了,还是其他身什么原因,那大叔似乎很抗拒和那两个警察同志走。
和他脖子上的伤相比,大叔似乎更在乎自己的行李包。
这时候,陈向南凑了过来。
这小子是个小机灵鬼儿。
刚才见到秦香兰似乎很重视那几张纸,就偷偷将散落在车厢地上的纸都捡了起来。
又把大叔的包给捡了起来。
此时听见大叔找自己的包和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