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兰又惊又怕,连忙说:“我听刘政委家的老太太说的。接下来是我自己分析的,不一定是真的,我……我反正就是听她说的,她说的很难听,我就不转述了。我怕你恨我,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个?”
杨玉贞鼓励道:“你分析给我听听,我想听。”
张桂兰停下来,想了想,再说:“我发现传这话的都是些老太太,要不就是跟婆婆住在一起的媳妇。所以,这个消息的来源应该是从老人那边传出来的。我多嘴问了问来源,应该是刘政委家的老太太先说起的,而她和田奶奶关系好。田奶奶你知道吗?是你亲家母的邻居!”
“你分析得很好,小张,你脑子很灵活啊!”杨玉贞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称赞道,“我觉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觉得是我亲家在传我的闲话!她们说什么了?”
“她们说……说你在家不检点,在派出所跟男同事们经常喝酒打闹,所以你丈夫看不惯,才跟你离的婚。”张桂兰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那些话……比这难听一百倍,我实在说不出口。”
她没结婚的时候也被人造过黄谣,知道这事有多可怕!
杨玉贞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敛了,嘴角却还勾着个极淡的弧度,只是那双眼睛里早已没了半分暖意,反倒像淬了冰的刀子,闪着慑人的光。
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割得生疼,可她心里的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操他妈的!
她在心里恶狠狠骂了一句。
本来想着这几天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几天文静人,安安分分离开算了,偏有人非要往她脸上泼脏水,逼得她发疯!
反正乔云霆的事已经了了。
她清楚地记得,前世乔云霆就是在这个时候接了那个秘密任务,最后落得个不明不白的结局。
现在他安安稳稳在党校学习,等于避开了那场劫难,这桩心头大事一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杨玉贞挺直了脊背,眼睛也更坚定的。
她这辈子,向来是无理都能搅三分,如今占着理,自然更要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
江晚意那个死妈,居然敢造她的黄谣,真当她是那些被人指着鼻子骂还只会哭哭啼啼忍气吞声的女人?
我呸!
但是她在这里吵架,人生地不熟,天时地得人和,一样没占!
不行,得找帮手!
杨玉贞看向张桂兰,这个就很好。
“张桂兰,”她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有些诡异,“你一直想要别人帮你,我告诉你你一个真理,别想白嫖,你要学会付学费,现在我给你个付学费的机会,你敢不敢拼一次?”
张桂兰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像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个。
但仅仅愣了一秒,她就用力点头,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敢!玉贞姐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这条命都敢不要了我还怕啥,反正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她都没问杨玉贞要帮她做什么,就直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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