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进一步威胁她,还是想继续报复她?
翻来覆去的时候,这时候门突然开了,四周一片漆黑,姜镜反射地坐了起来,几乎是下一秒她就知道是故事的主人公来了。
雒义侵略的气息一下占领这间无人踏足的房间。这个别墅是雒义的私宅,几乎没有人到访过,更直白的说,姜镜是第一个睡这个房间的人。
“你来干什么?”
姜镜几乎警惕地往后坐。
而雒义则是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上床。
隔壁就是姜顺清,姜镜真害怕雒义会突然发疯,他们很久没有做,以她对雒义的了解,他欲望是很强的,不会忍住,再联想到他今天身上的香水味,姜镜说:“你别乱来。”
“什么算乱来?”雒义反问她,把她的手拉过来。
好了,现在姜镜整个人都在雒义的胸膛。
他应该是独自去洗漱过,身上的香水味已经被冲淡。
“我帮你保释了姜顺清,你就没有什么要答谢我的?”
雒义的瞳孔黝黑,暗示意味显然。
姜镜一怔,她就知道雒义没安好心。他要硬来她拦不住他,可她不想和他再发生什么,更不可能是今天。
“……”
“不回答就是默认。”
雒义已经对她上手,单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姜镜小声惊呼。
“不。”她开口拒绝。
“不?”
雒义说不通她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他们身体很合得来,至少做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说一个不字,当然床下说的不算。
“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雒义的话如同连珠炮,让姜镜找不到方向。她现在脑子特别乱,不知道雒义安的什么心,甚至觉得爸爸回来也是假的,或许这就是一场梦,他明天就会消失,总之她没想这么多,也根本无心这种事。
“我现在还没好。”姜镜顺势躺在床上,雒义就是疯狗,吃软不吃硬,她得先安抚好他。
雒义也跟着她一起躺了下来,却不容反抗地捏着她的下巴,进行了很深的吻。
夜晚真的很容易催发荷尔蒙,世界天昏地暗,姜镜不知道和他吻了多久,直到几近窒息他才终于舍得放开她。
他上。瘾了,还想要继续,姜镜开始反抗,床开始传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这栋别墅在远郊,雒义本身也是一个喜静的人,周围的地全是他的,所以这里只有这一户人家,夜更静,尽管房子隔音好但动静一大也很容易被听见。
“放开我。”
姜镜真的很怕姜顺清听见什么或者发现什么。这是她最敬重的爸爸,无论她多么难堪,她可以自己忍受但不能被爸爸知道。
慌乱间姜镜又扇了雒义一巴掌,同样很清脆,扇得她的手火辣辣地疼。
没想到能在一天之内扇他三次。不过每次他都没有气恼的样子,姜镜觉得他表面是疯子实际是个抖M,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雒义摸着自己的脸,问她,“爽吗?”
姜镜清醒起来,身子又往后挪了一点,开始跟他讲道理,“雒义,首先我谢谢你把我爸放出来,其次现在不可以,我累了要睡觉,另外这张床很小,睡不下两个人,你最好出去。”
雒义冷笑,“这是我家。”
“那你更不用跟我挤在一起,免得委屈你。”
他不说话了,而是翻身把姜镜抱在自己怀里。
姜镜小小挣扎了一下。
雒义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再动的话,我不介意把姜顺清吵醒。”
姜镜知道他做到出来,雒义就是这样的人,可以伪装成一个十足的好人,也可以扮演一个十足的恶人,无论好和坏都非常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