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见不得人被诬陷!”
宋年念得极快,仿佛语速上去了,话的意思便改变了。
“啊?咳……好,那宋大人还真是正气凛然啊!”
季无虞尴尬地回完,宋年脸都红透了,他背了过去到马车前,拿了个小马扎给放那。
季无虞望着他忙活的模样,皱着眉头再一次舒展开来。
敏锐地察觉出她的表情变化的祁澈,眸色一变,直截了当问道:“姐姐对宋大人,有什么看法吗?”
“没什么看法,只是觉得……”季无虞似乎在思量些什么,“他和我第一次见时,好像不一样了。”
…………
“我爹春秋正茂,你就这般说他有病?”
温眠眠口无遮拦地说完,季无虞吓得直接捂了她的嘴。
淮济则赶忙躬了身子和温玦道歉:“师父,是徒儿冒进了。”
“不打紧的,意思带到了就行。”
“呜……什么呜……意思啊……”
温眠眠在季无虞掌缝隙里,呜咽着发出声。
季无虞没理她,将其扯到一旁,面色凝重地望着温玦,“只是因为我,又一次连累义父被卷进去这风波当中了。”
“其实无关无虞。”温玦叹了口气,拍了拍季无虞的手,“我虽闭门,可煮粮庵这些年并非不清楚这朝堂之中的模样,我若真无心,当年淮济和裴泠沅,甚至是你,我便都会阻止了。”
“师父……”
“义父……”
季无虞、淮济二人同时出声,温玦拂了拂袖子,无所谓般说道:“好啦,你们也不要纠结这些了,官场污浊,我敬而远之,自然得一身清净,可,政治之下是民生,又怎能平白无故让与他人,这样的道理,我想你们俩都懂。”
“爹爹,我也懂的!”
没有被点到的温眠眠第一个出声,着急忙慌地显示出她的“聪明”。
温玦自然失笑,他摸着自家女儿的脑袋,说道:“好好好,世子和岁桉还在外头等着呢,咱们赶紧去膳厅吧,来尝尝眠眠的烤茄子。”
“我那是红烧的!”
“都一样!”
父女二人在这一唱一和,季无虞和淮济只得是憋着笑应了下来。
“好!”
“遵命。”
“诶诶诶……”
温眠眠悄无声息地拉过季无虞的袖子将其扯到一旁,“季姐姐。”
“怎么啦?”
“我还是有些明白。”温眠眠眼神乱瞟,偷偷地说,“我爹有没有害病的,仔细查上一查不就知晓了,这谎扯得也……呃,我觉得有点太离谱了。”
“其实这藉口不重要的。”季无虞望着温眠眠天真烂漫的模样,被逗得轻笑一声,耐心地和她解释道,“义父只是需要一个回朝的理由,这理由是真是假,自然无所谓,左右那位皇帝也会顺水推舟。”
“那也是,毕竟我爹爹这般重要。”
季无虞实在忍不住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