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回来时,温寒已经拉出来了三辆马车。
钟隐月贵为长老,自然是独自坐一辆。而给他用的那辆轿子外表就与其他两轿不同,金贵多了。光是木头,就比那两辆颜色沉朴,用的是上好的千年灵木。
那两辆轿子周围,陆峻和白忍冬都站在那处。
俩人瞧着都挺懵的。
见到钟隐月,白忍冬眼前一亮,忙跑过来:“师尊!”
他跑到钟隐月身旁,紧声询问:“师尊,掌门当真要师尊去替干曜长老的事情了?”
“自然是真的。”钟隐月拍拍他,又环顾四周,“干曜宫的还没来?”
“还没有。”陆峻说。
“倒也是,干曜宫那边早已乱了,他处理事情都得要一会儿。”钟隐月说,“再等他一会儿。此次凶险,你们修为都不深,都要注意些,别离了我周围。”
“是!”
钟隐月看了眼他们三个。
其余两个都有佩剑,只有白忍冬腰上空空如也。
“我去取个东西,你们再把马车收拾一下。”
钟隐月撂下这一句,又入宫去了。
他走到宫内深处,一直走到一扇深掩的木门前。
木门门上挂着灵锁。
钟隐月解开灵锁,推开门,走入门内。
门内一片昏暗。
似乎很久都没人来过这里了,处处蒙着厚重的灰尘。
可即使如此,依旧压不住房内浑厚的灵力。
屋内摆满架台,各类法器摆列其上。
钟隐月四处打量一圈,最终转头走向右边的深处。
屋内很久都没人打扫了,摆放的物件更是堆在一起,满片杂乱。
右边这处,各类乱七八糟的物件堆成了山,动一件都会飞起大片灰尘来。
钟隐月翻找着东西,在灰尘里咳嗽着,心里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原主。
翻找半晌,他终于在很下面的地方翻出了一把蒙尘的剑。
片刻后,钟隐月出了门来,重新挂上灵锁,朝着宫外走去。
轿子都已经备好了,干曜宫的人也都已经来了。他们站在远处,各自背上背着一剑。
瞧见钟隐月,沉怅雪向他点了点头,面上噙着一如既往的笑容。
钟隐月也向他点点头。
温寒跑过来:“师尊,马车都备好了,我们快些动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