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喝酒?”张哥想了想,“赵将军还真是懂享受的,这酒肆里一群大老爷们,确实喝起来不痛快。下次若是我们想喝酒,这里倒是个好去处!”
老鸨一惊,这才来了一个这样的都棘手得很,莫说再来几个。要是谁都上春香楼来喝酒,那她这些姑娘们还怎么养?不得赔本赔死?
老鸨:“张哥别说笑了,赶快把人带走吧。这事儿您就别往声张了,说出去大官人脸上也不好看,这满大街哪有人逛窑子逛到喝醉的?”
张哥哈哈笑起来:“行!你放心,这事保管不会再多一个人知道了。”
老鸨这才安了心,让张哥领着赵之棠离开。
第二日,听了赵之棠逛春香楼的事情后,柳括坐在赵之棠的床边,不禁唉声叹气起来。
赵之棠:“你这是什么神色?喝醉头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柳括:“你这样怎么得了啊?原本以为你只不过是生了点情愫,却不想竟如此根深蒂固!”
赵之棠顿时不悦,执意反驳起来:“谁说我生了情愫、谁说根深蒂固!”
柳括见状,忙安抚道:“好好好,你没有行了吧?没有!”
柳括说到这儿,不由地咽了下半句。他是想过要去劝宋鱼,但是他的这个妹妹既然把话说出来了就不好劝,就是天上神仙来了不济事。
可赵之棠该怎么办?他从前在赵府里受屈辱长大,连活下去都难,若说什么风花雪月了。眼下连春香楼那样的绝色都打动不了他,上哪儿去找让他“移情别恋”的女人?
赵之棠见柳括皱眉不语,脸色难看,问道:“你这又是愁什么?”
柳括:“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之棠:“你既说这话,那就是想讲了,说吧。”
柳括:“自打你帮着灭了段王被皇上提拔之后,朝中便有不少人托我给你说媒。早前因着你们俩,我也没往那处想,直接就给回了。如今你若是想的话,我被寻回他们,给你说媒拉亲如何?”
赵之棠闻言,心中不由生出了抵触。
关于姻缘一事,从前他在赵府被人凌辱时,从来不敢想。待到后面真正想的时候,心中便笃定了某个人,到现在这个人依旧是不二人选。
他从没想过与其他人议亲,也不愿与其他人议亲,可眼下除了与其他人结亲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把她忘掉呢?
想到这里,赵之棠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疲惫地蜷缩在床榻上。
柳括:“你这样我就读不懂了,是好是坏,你倒是给个准话呀!”
赵之棠沉默了许久之后,背对着柳括无奈地应了一句:“你安排就是了……”
:()被活活逼死,我嫁权臣抄了整个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