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你看,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有什么心情出去旅游哟!”
“可以跟团游,说不定还能结识您的第二春呢!”阿秀朝张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张伯“嘿嘿”笑着,没有说话,眼睛却在忙碌着的谢师傅身上瞄来瞄去。
“张伯,您干嘛呢?”
“姑娘,你觉得那位师傅怎么样?”
“啊?谁呀!”阿秀被他的话,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位穿着白衬衫,头发齐肩长的女同志。”
阿秀看了看他,笑问道:“张伯,您认识她?”
“谈不上认识,也谈不上不认识。”
“您这话说的,我有点懵,张伯,你们到底认不认识呀?”阿秀挑眉问道。
“嗯!算是认识吧!”
“我干妈一直在店里,她很少出去,您怎么会认识她呢?”
“自然是在这里认识的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张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我…我没说什么呀!”
“不对,你刚才说她是你的什么人?”
“我干妈呀,怎么了?”看着一脸严肃的张伯,突然像小孩子一样兴奋,阿秀心里不禁好笑。
“这就好办了,”张伯喃喃自语道。
“张伯,你说话总是没头没脑的,我脑子可不太好使哈,什么叫这就好办了?”
同时,阿秀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张伯莫非看上干妈了?”
张伯笑了笑道:“姑娘,我的衣服交给你干妈做吧!”
,!
“张伯,我们店里好师傅多着呢!您为什么偏偏要我干妈来做?”
“这…她做的衣服,我穿着舒心。”
阿秀抿唇笑道:“别人做的衣服,您穿着不舒心吗?”
张伯压低声音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跟你干妈是老相识了。”
这个惊天大瓜,砸得阿秀眼冒金星,差点惊掉了下巴,她不由得“啊”了一声,问道:“张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张伯回忆道:“那是去年的一个黄昏,我来店里取衣服,你当时没在店里,是她接待了我,她热情大方,聪明贤惠,善解人意,我对她提出的各种挑刺,她不但没有生气,还能一一解答,接下来,我们又聊了很多,我觉得吧!我跟她还挺投缘的。”
“投缘?”阿秀不置可否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