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鱼点头,看向松伯语气亲切道,“我们还在寻找,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出动当地的警方了。”
“这两位在京城家世不凡,还是得赶紧找到,不然我们也不好跟人家交代。”松伯说罢,目光晦涩的扫了眼傅临州。
江婉鱼说,“松伯您身体不好,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您快回去休息吧。”
松伯摇摇头,“秦达死了,但不能保证黑龙会没有他的同党,这几天你务必要小心。”
“好。”
江婉鱼扶住松伯的胳膊,“那我送您回房休息。”
两人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临州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神专注而深邃。
等他们进了电梯后,傅临州看向高新吩咐道,“明天准备一些营养品,我要单独去见见松伯。”
高新惊讶,“傅爷,松伯好像对您并不是很友好,您又何必过去找他呢?”
傅临州眸光微深,“婉鱼非常信任松伯,如果松伯一直不能放下对我的成见,我跟她之间也很难走到一起。”
第二天一早,傅临州便来到了松伯的房间。
松伯刚起床,换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一脸困倦的盯着他,声音略显不满,“傅总这一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傅临州朝他礼貌的微微颔首,招手吩咐外边的保镖将准备好的礼品送了进来。
随后屋内其他人都缓缓退了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人。
松伯看着一桌子的礼品,神情无比淡漠地说,“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傅临州上前一步,语气沉着认真,“松伯,之前我们有一些误会,今天我特地拜访,还望您不计前嫌。”
松伯轻哼一声,态度严肃,“傅赵两家隔着血海深仇,你觉得凭你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化解所有恩怨吗?傅临州,我是看在阿离的面子上,没有立马将你从这里赶出去,你也别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恨不得杀了你!”
江婉鱼正好过来找松伯,刚到门外便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准备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中,里边的话陆续传出来。
傅临州正声道,“当年的事情傅家是也有责任,但也是被闫昭欺骗利用的,并不是有意,如果松伯觉得杀了我可以替赵家报仇,那你现在可以将我的命拿去。”
说罢,他拿出一把手枪,递到松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