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人数爆满。
并没有想象中的门可罗雀。
蒋涿很会经营自己,从天才小画家,到竹微凤大师关门弟子,又是年轻帅哥画家,这样一包装,自然俘获无数慕强的粉丝。
槿越泗号。
黎瑭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看,她甚至还要放大屏幕上看。
这个狗东西!
故意抢她的展厅,他的办展主题跟展厅风格完全不搭好吧,还硬要说什么……超现实荒诞风格。
还搞这么大。
后面她举办中小型画展,一定要被他这么盛大壮观的场景衬托到土里去了。
谁还会去管她画的怎么样。
黎瑭习惯性地自己哄自己:虽然他画展办的盛大,但是他画的垃圾啊。
但是他画的垃圾,展办这么大,到时候她画展一出,又要被媒体拿去踩她捧他。
啊啊啊啊。
都在夸他?
有没有点审美啊,这叫精妙绝伦?
吃点好的吧。
黎瑭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与世无争,如果被人说她的画比不上蒋涿,她会气死!
哄不好了。
下班时间。
黎瑭抱着一幅画眼巴巴地蹲在玄关,姜令词一开门进来,她就高高举起这幅画:“根据你外行人的审美,这幅画画技高超还是那幅画?”
放下画,她细白指尖指向客厅幕布上的另一幅画。
“三二一不准考虑。”
黎瑭快速说。
姜令词长指勾散了领带,轻抬下颚,十分随意地示意她手里那幅:“这个。”
至于幕布上的那幅。
学术渊博如姜教授,也没有看懂画的什么。
黎瑭自信稍微回来一点,但还是焉哒哒的。
抱着她前几天随手画的一幅风景图转身坐回沙发上,继续苦大仇深地看画展直播。
姜令词:“不喜欢看,为什么还要看?”
“大概是我迷上了自虐。”黎瑭深沉地说。
蒋涿在画展结束前采访,真诚地说,“过段时间是我在绘画圈的朋友黎瑭的画展,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靠这个小绿茶!
就怕别人不拿他们比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