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抬起她的腰,牢牢钳住她的臀肉时,不带一丝犹豫,怒筋绷裂的肉刃冲破了红肿不堪的宫口,本用于生儿育女的珍贵子宫,被迫向凶残的入侵者,敞开了大门。
钻心的剧痛伴随着呕吐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乔应桐的惨叫声划破了这个黑夜。
“啊啊啊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应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粗大肉刃迅速撑成扭曲的形状,甚至映出了肉刃的轮廓……乔应桐的哭声,如同残破的风箱:
“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哇啊爸爸啊啊啊……好痛爸爸……我真的会死的爸爸,真的好痛啊爸爸……”
耳畔的父亲却轻抚着她的脸,如同恶魔般,粗重地喘息着,发出低沉的魇语:
“不是跟你说过吗桐桐……痛就对了,因为只有痛,才能让你身体牢牢记住爸爸带给你的滋味……作为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会给予你一切,包括疼痛;也只有我,能给予你疼痛……”
常人不可忍受之痛楚,正逐渐侵蚀全身的神经,在身体破碎之前,她的知觉先一步支离破碎起来。
回来时那一路无法克制的浮想联翩,此刻再度映在她眼前。
两小时前,她还幻想着自己身披洁白的婚纱,由父亲牵着手走入礼堂,当着神父的面,对着眼前的父亲说“我愿意”。
她甚至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和刚诞下的婴儿,一同从产房被推出来,迎面对上的,是父亲喜极而泣的脸。
然而一切,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爸爸……”趁自己还未晕厥之前,乔应桐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祈求着父亲能相信她,哀求道:
“俏俏说过……呜呜呜呜……假如我再被插入宫腔,我这辈子……就不能怀孕了,爸爸……我求求您……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的金主,我们父女之间,从来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邵明屹冷声低哼,那缓缓抽出的肉棒,再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入女儿的宫腔,如同随时要把她的身体彻底撕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既然,你认定了自己只是我的性奴,那么……”
邵明屹用唇,封住了她凄厉的哭声。
“身为‘玩偶’,是没有资格怀上主人骨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