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准,薛曼琳在撒谎,自己的生父,早就死了。
……
然而薛曼琳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当接送乔应桐的车子,停在铁丝网密布的高墙外,乔应桐脊椎一阵恶寒,大脑瞬间空白……
厚重却锈迹斑斑的铁门外,有一个字迹模糊的牌匾:
『北门监狱』
这座监狱在当地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里面关押的,全是重刑犯。
薛曼琳比乔应桐想象中的,还要神通广大,当狱警注意到车上下来的乔应桐,不仅没有喝令她交出探监许可,反而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在乔应桐的一脸震惊中,领着她,往监狱深处走去。
乔应桐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心脏怦怦直跳。
狭长的走道幽暗且逼仄,当穿过一道道密不透风的铁闸门后,四周的画风却愈发诡异起来:格调高雅的按摩房、奢华的品酒室、一应俱全的赌场……
若不是那一道道铁栏杆,乔应桐甚至会以为,这里不是监狱,而是自己走进了不为人知的豪华度假所。
最终,当狱警领着乔应桐,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型牢房前,种种荒诞窜连着时空错乱的眩晕感,令乔应桐一阵头昏脑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干瘦的男人,就端坐在一片漆黑当中。
“你这个孽种……”男人生锈的声音,像刀片般刮过她的耳膜,“多年未见父亲,却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还不给我跪下!”
这本该热泪盈眶的重逢时刻,乔应桐却张大着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生父身上有股无形的震慑力,将她牢牢锁在地上。
“难道你……就是……”
乔仕深陷在真皮大班椅中,身着一身剪裁精致、却早已过气十多年的复古西装,面对女儿那一脸收不住的惊愕,他并未起身,反而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无论是牢房中那雕花乌木大床、华贵的红丝绒沙发,还是唱片机里播放的已故女星金曲……一切的物件,包括他本人,仿佛将时间凝滞在了十多年前的过去。
“哈哈哈哈……薛曼琳可真有意思,居然把你送到我面前。”
瞧着怯意尽显的乔应桐,乔仕轻哼一声,如同早已预料到那般,不紧不慢地说道:
“只可惜,你对我而言,已毫无价值,因为……我快刑满释放了。”
【作者有话说】
“金碧辉煌的监狱,有一个重刑犯在里面过着闲情逸致的人上人生活”是我在一部电影里看过的一幕,已经忘了是哪部电影了,只记得有留声机,还有佣人在一旁煎牛排。
但这个荒诞的画面让我印象深刻,很是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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