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粗壮的胳膊拢到后腰,她被生拦住,还没反应时,腿弯伸过来另外一只胳膊,一把公主抱起来。
酒店正门的老友们鼓掌、吹口哨助兴。
连“嫁给他”的话语,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回荡在空气里,撕心裂肺的。
似乎是为了应景,墨黑的天空突然有流星飞闪,并在夜空,形成了绚烂而浪漫闪耀的星空顶。
朵朵烟花凌空绽放,七色彩虹烟,慢慢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跳舞的女孩模样。
女孩头顶有闪烁的王冠,清晰的0208,在王冠顶端璀璨。
在女孩身影渐渐消失时,粉紫色朱丽叶玫瑰从天而降,把贺君衍和舒忆两人包围在中心。
男人眼睛里有水光闪动,他说:
“谢谢舒舒,早孕生子,背井离乡,为我甘堕凡尘。今天是我们相识的第5个年头,竹哥儿也2岁了。孩子生日,母亲苦日。人生苦短,一段苦旅,余下的日子,我愿做你打不走的爱人,苦我来吃,余生,只要你甜。”
她很难不动容。
情绪在理智和感性中挣扎时,想动,才觉出手脚冻的麻木。
贺君衍和远处朋友招了招手,拥着舒忆上车。
在老友中有人回去结账时,大堂经理专门过来说:
“已经有人结过了,就是刚才那位先生。他还给每人准备了一份新年礼。”
每人领了一套银行十二生肖纯金纪念币,喜气洋洋的。
这就是贺君衍。
喜欢滴水不漏的办事,且并不觉得这算什么。
这些高门子弟的情商与世故是刻在骨子里的,一点不刻意,却从细节里看得出用心。
上车后,舒忆没说话。
直到男人快到她楼下:“我今晚直接回京都。”
舒忆:“巴不得你快走。”
男人笑了笑:“那你气什么?”
“我哪里气了?”她越说越气,藏都藏不住。
“舍不得我?”贺君衍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荡漾着她的心。
“自恋狂。”她嘟着嘴,拿了手里的玫瑰花,用上面软刺扎他手。
“宝贝。”他暗哑喊了声。
舒忆愣了愣,没回应。
“工作和一些年关走访,需要我去处理下。其实我是想带着你一起回京都,可我绝不会做,为什么?我的女人,需要被求娶,而不是主动回,懂吗?”
“谁稀罕。”她依然面色不悦,声音已经放软,很轻很苏。
贺君衍拿了个硬东西塞她手里。
“什么呀?”舒忆被扎到,眼睛无意识瞥到了他的人鱼线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