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乖巧让开道路:“您请,那群家伙一点也不顾忌并盛,活该被教训。”
云雀恭弥向前走了两步,但没有路过我,而是停在了我身前。
我眼神很好,一眼便看到浮萍拐在太阳和雪反射下泛着的银色冷光。
——以及云雀恭弥宛如焊在身上的西装披肩外套。
大冬天的,他不冷吗?
我默默拢了拢衣角,心想云雀恭弥肯定是那种为了风度不要温度的家伙,估计秋裤都没穿吧。
“suzume,”
他忽然出声,咀嚼着“雀”这个字眼,语气偏冷淡,但却故意拉长了尾音,有些恶劣似的想看我的反应,像单纯的喊我名字,又像是在说“麻雀”之类的雀鸟。
……但不管怎么样,单喊名字,对他而言确实算是过于亲密了吧。
我们有这么熟吗?
我终于开始正视他,有些好奇他要干什么。
“草壁说,”云雀恭弥似乎是感到很有趣一般看我:“不能强制你。”
“……”
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上次的玫瑰花。
想来是那位名为草壁的下属注意到云雀恭弥唇角的伤,又发现了与这位委员长有着异常交集的我,因而误会了一些事。
我有些想笑。
到底是脑补了什么才会想到强制这回事啊?
“嗤,”
云雀恭弥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几乎称得上是冷酷、不耐烦的嘲讽:“他犯蠢了。”
“你没有。”
他兴致又上来一些:“不错。”
在不错什么?值得让你咬杀是吗?
我天性反骨,再加上一点点真心,闻言直视他,淡定道:“他说的也没错,只不过不该强制…的是我才对。”
云雀恭弥停顿了。
我比较怀疑这家伙脑子里没有恋爱这根筋,觉得他应该没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但也怕他反应过来找我麻烦,连忙道:“委员长再见,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最好别管我,去管管那群在并盛中学造反的黑手党。
我脚步一转,朝他身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