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交谈中,陆行随口问了一句灵素,却引得林春澹警惕起来。
他看了出来,便解释道,“只是祖上有些渊源而已。神霄派曾经是我家的一支,只是他们后来自立门户,与我们分成了两家。”
当时只是随便一听,但当林春澹听到灵素说皇帝中的毒的确来自神霄派,而且他没有解药的时候。
陆行就派上用场了。
两人猜测,神霄派的这味毒药传承几百年,始终没有解药的原因。或许与神霄派与陆行祖上分离、自立门户有关。
灵素不知道解药,但陆行祖传的古籍或许能找到线索。
事关重大,陆行自然加倍努力。平日在司天监除了轮值,便是盯着自家的古籍研究。
“或许是这个。”
陆行废寝忘食地研究了许久,终于在古籍中找到一个与林春澹描述类似的毒药。
但又有些症状和他说的不同,又因为林春澹不懂医术,没法理解古籍上描述的症状。
一时间,两人都犯了难。
最后,陆行思索着道,“或许是因为转述有误差。殿下想办法送我我进宫一趟吧。亲自见到陛下,说不定就能弄清了。”
“好。”
林春澹刚刚应答下来。
李福便将崔玉响递来的纸条送了过来。
陆行适时地回避。
看完后,少年微微蹙眉,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旧事,想起了那时的少女。
他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感觉。
只是闷闷的。
他和袁令仪其实相处很少,但对她印象很深。
明明是很年轻,却神情总是淡漠的。
和席凌、谢庭玄一样,身上好像蒙着一层灰色般。
看似理智残酷。
却又好像身不由己。
从前要被嫁给谢庭玄,不过一年而已,又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被盘算着卖给另一个男人。
少年的睫毛抖了抖,问李福,“宣平长公主的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