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士兵立马躬身行礼,看清楚状况,如临大敌,“你、你是何人!还不快放开呼尔瀚王子!”
呼尔瀚下令道:“嚷嚷什么?开城门!”
“可、这、”为首的领兵为难道。
“怎么?本王说话不好使?那就让你们突大将领出来迎接我!”武鸢衣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自己都是人质,还要让人出来接他。
“不敢不敢。开城门!”领兵朝着看守城门的士兵喊。
待武鸢衣进入敌方军营后,果然,所有的弓箭手全部对准她,如果没有呼尔瀚挡在身前,她毫不怀疑现在已经被万箭穿心。
呼尔瀚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想射死本王不成?还不把弓箭放下!”
众士兵统一放下弓箭,呼尔瀚悄声道:“看吧?本王还是很有用处的!”
“挺威风的。”
“那是!还有更威风的!你看着!”呼尔瀚对他的部下吩咐道:“准备好酒好菜,本王要招待这位贵客。”
“啊?”这是贵客吗?他不是把刀架在您脖子上,打算取你狗命的吗?
“还不快去!”
“是!”那男子立马领命退下。
“呼尔瀚王子,您可回来了!我们正在商量如何营救您呢?”一个膀圆腰粗身穿胡服,胸前配有护甲,头上带着胡须帽的粗狂男子高声道。
见他两侧的弓箭手因为他的到来换了位置,武鸢衣明白了,他就是呼尔瀚所说的突大将领,是西川骑兵里的最高统帅,呼尔瀚虽说贵为首领儿子,可也只是副将。可见,这个突大将领,并不简单。
“救我很简单,拿胡雪的解药来换。”
突大将领为难的看着呼尔瀚,大黎的常大将军是让西川士兵闻风丧胆的存在,好不容易设伏让他中了胡雪的毒,把解药给他,这仗还不知道要打多久。
而且,作为与常昀初交手多年的老对家,突大将领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常昀初中了胡雪的毒,如今的形势,绝对会不利于西川,他们早已被打得一退再退。
可,如果不把胡雪的解药交给眼前这个胆敢独闯西川军营的男子,呼尔瀚就没有活路,如果呼尔瀚真的死了,他也没法与西川首领交代。
“你就是大黎派来的使者?贵客远道而来,应当好生招待,吩咐备下好酒好菜,我与呼尔瀚王子一同招待贵客。”
“不用,我只要胡雪的解药。”
“进了我的门,你以为你还出的去?”话音落地弓箭手再次对准武鸢衣。
武鸢衣手下用力,一道细小的血痕出现在呼尔瀚的脖颈处,呼尔瀚喊道:“疼疼疼!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不行吗?你们真想看着我死啊?”
突大将领双手高高举起,“慢!慢!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我再说一遍,解药!”
“胡雪的毒,很特别,解药也是现调的。你们一路奔波,总得先吃饱肚子,再拿解药给你。你看这样行吗?”突大将领朝着呼尔瀚使眼色。
武鸢衣看向呼尔瀚,呼尔瀚连连点头,“我看行。我说原伊啊,你就听他的吧,他这个人犟得很。”
“你先让这些弓箭手退下。”武鸢衣丝毫不敢懈怠。
“退下!”突大将领一声令下,所有的弓箭手消失在营地。
“这就对了嘛!原伊,你可以把刀放下了。你还真忍心动手,我脖子都出血了。”
“无奈之至。”
“好吧,我原谅你。图巴,你快去把舒痕膏拿来,要是留下疤痕,还让我怎么见人啊?”呼尔瀚一脸苦恼的说。
那个叫图巴的胡人帅小伙领命退下,武鸢衣见他们对呼尔瀚诡异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问道:“你不是西川第一勇士嘛?身上有疤痕,不是很正常?”
“身上有别人又看不见,脖子上留疤显眼还很丑。还不是都怪你!”他脸上脖子上的伤口,都是武鸢衣弄得。说到最后,又开始埋怨武鸢衣。
“。。。。。。”
“这位原伊兄弟,咱们西川四王子,是出了名的爱漂亮。他八岁时就说出”不美丽,毋宁死”的高论,西川那边的胭脂水粉铺子,七成以上都是他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