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许承渊可不是妇人手段,更何况此刻丧子之痛,更没有多少理智。】【狗皇帝为保护小川,都将人连夜召入皇宫,让他呆在养心殿训话。】【就连将许明德尸骨抬回去的人,都受到许承渊牵连被杀。】弹幕吵个不停。婉棠的掌心沁出冷汗,指尖微微发颤,但她面上依旧平静如水。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许承渊丧子之痛,王静仪濒临崩溃,许洛妍恨意滔天。若今日不将他们彻底踩进泥里,来日死的便是自己。“主子……”小顺子声音发紧,脸色煞白,“许承渊已至,禁军根本拦不住他。”“如今他简直是我们凤栖国的战神,哪怕是萧家,也要暂避锋芒。”李萍儿也慌了神,拽住婉棠的衣袖:“娘娘,咱们先避一避吧!”李萍儿和小顺子脸上全是担忧。虽然婉棠能给他们一种很安心的感觉,甚至让他们有种感觉,婉棠是会未卜先知的。可许承渊如今实在是如日中天,许明德一死,他硬闯后宫。如今再瞧见此刻的场面,谁能预测到,许承渊会做出什么事来?丽嫔更是吓得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她一把抓住婉棠的手,指尖冰凉:“妹妹,许承渊疯了!连后宫都敢闯。”“现在和他硬碰硬,我们会吃亏的。”“毕竟……”丽嫔小心瞄了婉棠一眼,不好继续说下去。婉棠终究只是一个孤女。而林家,又如何能与许承渊正面抗衡?众人劝说,婉棠也无动于衷。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甲胄碰撞的声响如催命符般逼近。王静仪却突然笑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发髻散乱,眼中却迸发出疯狂的光:“哈哈哈……老爷来了!”“贱人,你的死期到了!”她指着婉棠,声音嘶哑如恶鬼,“我要亲眼看着你被千刀万剐!”“为我儿报仇!”许洛妍也挣扎着爬起来,尽管裙摆已被鲜血浸透,她却笑得狰狞:“爹来了爹一定会杀了你!”她死死盯着婉棠的肚子,“都死!都去死!”婉棠静静地看着她们,忽然轻笑一声:“是吗?”她转身,缓步走向主座,裙摆拂过满地狼藉。每一步都走得极稳,仿佛脚下不是血泊,而是锦绣前程。“本宫今日,偏要看看,”她抬眸,眼底寒光凛冽,“到底是我死,还是你们万劫不复!”殿门轰然洞开,许承渊一身玄铁铠甲踏入,腰间佩剑犹带血迹。他眉峰如刀,眸中寒光凛冽,周身煞气几乎凝成实质。满殿宫人瞬间跪伏在地,连呼吸都屏住。丽嫔脸色煞白,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小顺子后背冷汗涔涔,连头都不敢抬。李萍儿更是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爹!”许洛妍哭喊着扑过去,“哥哥呢?”王静仪踉跄着抓住许承渊的臂甲,指尖在上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明德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许承渊闭了闭眼,下颌紧绷,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啊!”王静仪撕心裂肺地尖叫,捶打着许承渊的胸膛,“你不是说过会护好他的吗?怎么会这样?”许承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嘶哑:“他背着我挪用赈灾银两!被许砚川抓了现行!”他猛地一拳砸在柱子上,木屑飞溅,“这个逆子!”殿内死寂,唯有许家三口的喘息声沉重可闻。所有人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想不明白吗?”婉棠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如一滴冰水落入沸油。许承渊猛地转头,眼神如刀般剜向她。丽嫔在一旁急得眼睛都快眨瞎了,可婉棠却施施然抚了抚鬓角。唇角含笑:“我倒是有点头绪。”她慢条斯理地踱步,绣鞋踩过满地狼藉:“赌坊的老板追债,花满楼的花娘有了身孕……”她忽然抬眸,眼中寒光乍现,“许明德不贪墨,拿什么填这无底洞?”许承渊额角青筋暴起,手已按在剑柄上。婉棠却笑得愈发灿烂:“说起来,许明德倒是没随你。”她声音骤然转冷,“毕竟对那花魁娘子,他倒是真心得很。”【疯了疯了,婉棠飘了。】【是真不想活了吗?这么玩?】【到目前为止,许承渊还没有真的杀人,毕竟都不敢真的招惹他,应该会没事吧!】婉棠一听,没杀人?王静仪闻言,浑身发抖,猛地扑向许承渊,尖声嘶吼:“许承渊!你这个浑蛋!家里面缺那点银子吗?”她指甲狠狠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你让我留在宫里稳住皇上,可你呢?你就是这么护着我们儿子的?”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状若疯癫,哪里还有半分贵妇人的端庄。婉棠冷眼旁观,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开口:“这有什么奇怪的?”,!她缓步上前,声音轻缓,却字字诛心:“许明德本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真正有才能的,是许砚川。”她目光扫过许承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论样貌,许砚川无可挑剔;论能力,这些年是谁在替你们许家做事,你们心里不清楚吗?”她顿了顿,眼神幽深:“说起来,许砚川才更像是他的儿子。”王静仪猛地抬头,瞳孔骤缩,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死死盯着许承渊,声音冰冷:“也对……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们女儿如今不受宠?”许洛妍脸色瞬间煞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许承渊面色铁青,百口莫辩:“胡说什么!”看向婉棠的眼神,已如刀刃。王静仪却像是彻底疯了,冷笑一声:“许承渊,别忘了,我手里可是有……”“闭嘴!”许承渊厉声打断,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回去再说!”王静仪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却终究没再开口。许承渊强行拽着她往外走,王静仪踉跄着跟上,临走前回头死死盯着婉棠,眼中恨意滔天。王静仪手中有什么?婉棠绝不相信,许承渊会是一个深情的人,一定是王静仪手中有许承渊的把柄。既是这样,就更不能让王静仪离开。【狗皇帝怎么会来?】【是听见的动静,来救棠棠的吗?】【可惜没用,他来又有怎么用,拦得住许承渊吗?】呸!楚云峥怎么会为她来?婉棠绝不相信!不过……许承渊硬闯后宫的事情谁也不敢宣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还能维修表面平静。这一来,局面可就尴尬了。婉棠眸色一冷,骤然厉喝:“没有皇上的旨意,本宫看谁敢带她走?”她抬手一挥,殿外侍卫立刻持刀上前,却在对上许承渊阴鸷的目光时,脚步迟疑。“滚开!”许承渊“铮”的一声拔出长剑,寒光凛冽,杀气逼人,“本将军今日倒要看看,谁敢拦我?”侍卫们面色发白,握着刀的手微微发抖,进退两难。婉棠却半步不退,反而上前一步,脖颈间的淤青在烛光下愈发刺目:“许大将军好大的威风!”“擅闯后宫已是死罪,如今还要当着本宫的面杀人不成?”她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许答应有孕,夫人陪伴,这是皇上的命令!”“今日谁也别想带她走!”许承渊眼中杀意暴涨,剑尖直指婉棠:“贱人!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剑锋寒光映在婉棠脸上,她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反而勾起唇角:“许大将军尽管试试。”许承渊怒极,手腕一抖就要刺出。“许卿。”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楚云峥负手而立,不知已站了多久。他目光淡淡扫过许承渊手中的剑,语气平静得可怕:“你的剑,指着谁?”:()看到弹幕后,我爬了皇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