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赶出天授山……也不能做出和奸的事情……
但上次衔山君是如何帮他来着……怎么有些想不起来了。
雪昼没想到卫缙会在这里给他设下一个陷阱,实则那次是他太沉浸其中,只顾着享受了,竟然没有认真记下步骤。
好在这件事先前也有做过,待会儿囫囵着做做样子,说不定就能让衔山君满意了。
雪昼心有忐忑。
看着小美人坐在自己大腿上自顾自玩儿起来,卫缙手臂微微用力,暴起青筋。
他的身体远不如他的表情那么淡定,双目血红,呼吸滚烫沉重,似乎比雪昼还要沉迷一些。
“雪昼,”卫缙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好玩儿吗?”
雪昼不肯说话。
“以后这样玩儿,我必须在场。”
卫缙又添了一句:“背着我玩儿也不行,知道吗?”
“回答。”
雪昼只好分神说:“嗯、嗯……好的。”
他还坐在他腿上。
卫缙衣着整齐,从脖颈到长靴,没有一处皮肤露出。
雪昼却已经不成样子了。
先前在皇都时,他的确有背着衔山君偷偷抚慰过。
但感觉完全不同。
自己一个人时,总觉得不得要领,体内邪火无法散去,也觉得很不好受。
但不知为何,同衔山君在一起时,尽管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什么,他却总是能渐渐控制住身体内四处逃窜的热流。
卫缙或参与,或仅仅像现在这样陪着自己,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时,也能让他很快变得不再难受。
但与此同时,就不可避免地带来副作用。
雪昼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太过依赖衔山君。
这种依赖感不知从何而来。
他浑浑噩噩地想,难道这病也挑人么,怎么旁人来解毒就不可以,偏偏只能衔山君。
“雪昼看上去还不是很会。”
卫缙裹住少年的双手,喉间压着闷笑:“不会就要多问,我教过你的。”
十指收紧,雪昼浓密的睫毛顷刻间就挂起泪珠,难过地掉了几滴泪。
“不哭了。”
卫缙柔声说:“这已经是我帮你的第二次。”
“再有下一次,我可就要收利息了。”
雪昼哽咽着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卫缙就喜欢看他这副委屈的样子,心里软成一滩水,随后一点一点将各处要领示范展示清楚,说得无比详细。
他将雪昼托住,侵略性的视线上下打量,像闲聊:“今天怎么什么首饰都没有戴?”
雪昼专注着手上的事,似乎没有听清。
卫缙又朝上顶了一下大腿:“乖宝宝,说话。”
“啊,我、我怕,”雪昼惊慌失措地答,“我怕真君他会教训我……”
卫缙听了缘由,嗤笑:“师尊一向很喜欢你,怎么会教训你呢?”
雪昼小声说:“玄殷真君对谁都很和蔼,也不能说很喜欢我吧。”
“当然是真的,师尊上次还夸奖你修炼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