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景没穿燕尾服,绵酒没咬到一嘴衣服,而是隔着薄薄的衬衫,咬到了一嘴弹性十足的肉,柔软温热的舌尖还下意识舔了一下。
韩景的脚步猛地顿住,低头看了绵酒一眼,双眸沉了沉后抬起头,下颚绷紧到抽搐地,自然而然地绕过了绽开肉花的无脸怪,之后脚步快了许多。
员工宿舍里镜子也不少,但基本都是小镜子,无脸怪也就不多,几人很快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房间躲了进去。
绵酒终于松开嘴,然后就看见韩景胸前都渗出血迹的衬衫,小脸立刻变得通红。
“对不起……”
说着绵酒又低下头,舌尖刚刚要舔上去的时候,额头就被一只大手抵住。
“你想弄死我吗。”
韩景咬着牙道。
绵酒:……
圣血的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明明他想帮疗伤都说他要弄死他,要不是是他咬出来的,他还不一定想治呢。
绵酒正生着闷气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摸上了他被捆缚在背后的手。
回头一看,是镜像阿狗。
虽然现在他的脸是完整的,只有一半五官的韩景和阿狗显得更诡异,但绵酒还是无法忽视他的半张脸是能整个裂开的,脸色泛白地躲开他,往韩景怀里缩了缩。
镜像阿狗见绵酒害怕,眼帘垂了垂,沉默地将剪刀递给了真阿狗。
手脚的束缚都被解开,绵酒揉着背久了阵阵酸疼的手,抿着唇看着蹲在角落里,头发都耷拉下去的镜像阿狗。
很可怜,但还是很可怕。
绵酒抿了抿唇收回视线,看向韩景……这个也很诡异。
最后他只能盯着地板道:“你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