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萧祈越从他这话里听出了冷意。未等他开口,萧翊已经迈了进来。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牢牢地盯着面前的人,沉声问道:“她人呢?”听到这话,萧祈越眼中闪过茫然:“她?”见状,萧翊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盯着他:“楚婳在哪儿?”这话一出,萧祈越眉头紧皱,满心疑惑:“楚婳?你此话是何意?”楚婳不是应该在楚府吗?他这几日本要去找她,却被拦下了。天启国先皇新丧,他们身份又特殊,的确要有所避讳,若是落了话柄,还会给楚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一旁的孟知栩,听到这话,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便想着能瞒一日是一日。就是没想到这翊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萧翊环顾四周,冷声道:“人呢?你把她藏哪儿了?”见他如此笃定,萧祈越心中越发困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几日,我还未来得及去楚府。”闻言,萧翊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寒芒,冷冷地看向他身侧的男人,沉声道:“那便要问孟世子了。”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来也已经查到了些什么,再狡辩也没有用了。想到这,孟知栩便坦然承认了:“的确,是我将人送走的。”这话一出,萧祈越猛地一怔,那张冷峻的面容瞬间被阴霾笼罩。他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青筋暴起,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什么叫做将人送走了?”萧翊的脸色也愈发阴沉。他原以为此事即便不是萧祈越授意的,他也是知情的。结果看今儿个这场面,他似乎是误会他了。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将人给找回来。他抬眸扫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冷声问道:“她去了何处?”孟知栩被他这气势压得心底犯怵,硬着头皮道:“我真不知楚小姐去了何处。她只让我安排人送她出城——”他的话戛然而止,脖颈间一凉,紧接着,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直直蔓延开来。一柄利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孟知栩缓缓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只见萧翊面沉如水,双眸中满是冷冽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他这会儿才意识到,萧翊竟是来真的!“别以为你是北齐的世子,本王便不敢动你。”萧翊眼底寒芒大盛,语气冷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本王再问你一遍,她去了何处!”萧祈越见状,眉头微皱,缓缓道:“放下剑,有话好好说。”他的嗓音难得温和,透着几分安抚的意思。再怎么说,这也是北齐国的世子,若是真在天启国出了什么事,两国战争一触即发。于他而言,虽然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可是对这些所谓的亲人却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若是两军交战,必然生灵涂炭。那样的场面,他也不想看到。孟知栩满头冷汗,忙道:“翊王,我的确不知道楚小姐的去向。送她出城的马夫,是一个哑巴,还是她再三嘱咐的。她那般聪慧的女子,若是不想被你们找到,自然是有法子的。”听闻此言,萧翊的双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剑给捏碎。是他失策了。他原以为是萧祈越将人给藏了起来,便想着只要他们一日还在天启国,就不用担心。这段时日,宫里发生了太多事,他都无暇顾及。好不容易将事处理完了,第一时间便赶来了这使馆。结果……她走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打。“楚婳,你好得很!”撂下这话,萧翊猛地转身,带着无尽的杀气和怒意,大步朝门外走去。一时之间,使馆内又恢复了平静。萧祈越的目光牢牢地盯着他这位“堂兄”,眼底尽是寒意。对上他冰冷的视线,孟知栩的神色也不如刚才那般镇定。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可别忘了,你如今是北齐国的皇子。难不成,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子,与萧翊作对?”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若是萧祈越看上的是普通的女子,倒也无所谓,让他大伯下一道圣旨,两国结秦晋之好,换个几十年的和睦,甚好。可偏偏……他这堂弟看上的人,是萧翊放在心尖上的人。女子与江山,他自然是选择后者。他也替萧祈越选了后者。萧祈越闻言,眼眸微暗,冷声道:“即便萧翊:()穿到古代,被五个男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