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她对萧翊的感情……很复杂。除了感激之外,还有几分愧疚。在刚才跟君夜渊的谈话中,她便猜到了萧翊之前说的“有话要跟她讲”,指的就是君夜渊还活着的消息。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尚在昏迷之中。而萧翊救下他……大抵是因为她。“谢谢你救了君夜渊。”她的声音不大,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清晰。萧翊原本一直保持着冷静的面容,此刻却因她的这一句,彻底沉了下来。他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楚婳,你究竟有没有心?”一走了之,再无任何消息。若不是他一直没放弃,怕是这辈子她也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听到他的问题,楚婳神色一愣,最终只是张了张嘴,吐出了“抱歉”两个字。对于萧翊,她的确有所亏欠。“你就不怕我迁怒于你父兄?”男人的嗓音在楚婳的头顶响起。她抬头望向他,淡淡道:“你会吗?”她既然敢走,自然是笃定,像萧翊这样的男人,是不屑于迁怒旁人的。“……”男人被她这一句话给噎得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着,过了许久,他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楚婳,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他有一千种法子让她留在他身边,可是他却不能那么做。门突然被推开了。楚婳抬头望去,便看到了气势汹汹的君夜渊。“萧翊,你离我家婳儿远一些!”他一边说着,一边扒拉开了楚婳腰间的手,顺势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侧。听到他的话,萧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本王怎么不知,她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了?”话音才落,君夜渊便一脸得意:“看来翊王记性不怎么样啊。婳儿可是舍命救过我,她救过你吗?”闻言,萧翊微微一顿,目光如剑般直视他:“那是因为她心善,不忍看你丧命。而且——”他顿了顿,唇角微勾:“本王不会像你这般没用。”君夜渊哪儿听得了这话,心中怒火中烧,高声喊道:“你说谁没用呢!”“谁应声,便是说谁。”“来来来,打一架,看看是谁没用!”面对他的挑衅,萧翊倒是难得起了兴致,不慌不忙道:“好啊,若是你输了呢?”“我会输?不行,我今日非得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他便真准备动手了。“要打就给我出去打。”楚婳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恼意。君夜渊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萧翊还跟着凑热闹?她原以为这俩人会消停下来,结果竟真的不约而同出了屋子。不过片刻,外面传来了沉闷的痛呼声。楚婳的心猛地一颤,连忙起身,快步走出屋子。她才出门,便看到君夜渊倒在地上,右手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地喊着。楚婳紧张不已,快步上前,蹲下身,仔细地查看他的伤势:“怎么了?伤口很痛吗?”他捂着的位置,正好是曾经被她用匕首捅伤的地方。看到她焦急的神情,君夜渊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却故意皱着眉,声音虚弱地说道:“婳儿,我胸口好痛,可能是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这话一出,楚婳的脸色更加紧张,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轻声安慰道:“进屋,我帮你看一看。”她转头看向萧翊,声音中带了一丝斥责:“切磋武艺罢了,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受过伤。”而且,还是因为她而受的伤。她的这一番话,让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和愤怒,冷冷地说道:“是他自己没用。”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见他脸色阴沉,楚婳连忙开口:“我不是那意思……”只可惜,人家没听到。看到楚婳盯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君夜渊又开始叫唤了:“婳儿,我胸口真的好疼啊。你说会不会是骨头断了?我不会成了残废吧。”他这一番话,成功地将楚婳的视线又给拉了回来。罢了,到时候再解释吧,如今更重要的是看看君夜渊的伤势如何。她连忙扶住他,低声说道:“我先扶你进屋。”屋子里。楚婳看着面前的男人,嗓音冷了几分:“君夜渊,你好好解释下。”他的身上哪儿有什么伤口?胸口的伤也早已经愈合,如今只剩下了疤。所以他刚才都是装的。想到这,楚婳就气不打一处来:“君夜渊!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亏她还那么紧张他!她起身要走,却被一把拉住了:“婳儿,我错了,你别生气。”见他这样,楚婳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可还有哪儿不舒服?”这次,君夜渊却连连摇头:“其实,我胸口的伤早就好了,就是每到阴雨天,那疤痕便痒得很。”“躺到床上去。”这下轮到君夜渊懵了。他一脸茫然,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这……大白天的,不太合适吧。婳儿,不如我们等夜深了吧。”楚婳蹙了蹙眉,眼神中满是不解,疑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黑灯瞎火怎么搞?”“原来你:()穿到古代,被五个男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