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匠人造器械,兵部需求有变,两部来往紧密,但两部尚书关系交恶。
门口处守卫拦住两人,板脸道上值期间,其他部人不能进。
范云直接说找孙宝盈孙侍郎,守卫一听面容立刻变化。
范云:“就说范云昭来见,还望通禀。”
守卫干脆的转身去通报,跟刚才两个态度。
官泾阳看着,低声道:“看吧,上下都势利,你人好也不觉好,欺负面生。”
“无碍,办事要紧。”范云对此不在意。
等了一会儿,孙侍郎笑着喊贤婿的走来。
官泾阳睁大眼,范云左一句惭愧右一句惭愧,该提前来去府内拜访。
孙侍郎与岳父同届进士,多年紧密。
就在方才,范云想出当初信件上的人名,记脑子里就能派上用场。
谈话间领进了工部大门,过走廊走进侍郎的办公房。
谈事快到午时,范云站起告辞。
孙侍郎说下午等尚书从宫内回来,就会抽空去跟说声。
范云忙说自然,带着官泾阳离开。
走出工部大门,两人又去了户部,绕一大圈回到翰林院。
送来的饭食放盒子里都已温温的了,面对等着一起吃的同僚。
范云也麻溜的洗手坐下动筷子,吃饭重要。
饭后才说的事,他们听着,说没听明白。
官泾阳看这比他还不如,面露得意。
其他人见了皱眉,可又知道不将旁人放心上,也懒得理会。
再听不明白,可也懂得这是利民的大好事,有事知会。
范云点头说当然,可不会客气,其他人纷纷反话说别让去砸石头就行。
范云想,要不是知四肢不勤,耽误事,还真有过这心思。
*
一下午时间,走动各部,也试着画出窑炉图。
毛笔画的抽象,借用王瑾的细毛笔画。
证明手笨线条不关毛笔的事,王瑾看了,说他来画。
范云说的笼统,有的又说的细致,饶是王瑾以书法和画作出名,也被搞糊涂。
说炉顶炉内,又得画什么平面,构造。
好不容易弄出来个入眼的,一抬头发觉脖子已僵硬。
范云好话数句,哄得王瑾说再誊画一张,拿回座位去,可是细致。
下午时分,各部部门内都传,范云昭不切实际的想法。
说为升官着魔了,明明升官还没一个月呢,这又不安分。
范云听到当不知,还是笑嘻嘻的该干啥干啥。
快下值时候,官泾阳走进来拍了下桌子。
怒斥完,走到范云书桌前问还能坐的住。
此时林广白进来高声问:“云昭,听守卫们说下值去哪吃喝,是你和官修撰请客?”
见都看过来,范云说是看辛苦,没旁的事。
其他人哦一声,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