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也有反驳,瑞王才能再如何,人品不行,誉王是无才能,可人品行。
一个刻薄,一个敦厚。
梁修撰见认同,还要再说,范云直言说现在还不想参与进去。
梁枢点头,“云昭,你谨慎,年龄在这,慢慢爬也不急,可老夫此年岁,要一展抱负就得讨好上面,才能更快。”
无论是讨好陛下还是讨好更有希望的瑞王,都是为了更高的位置。
范云好似随意道:“那梁修撰,你何不都下注呢。”
梁枢眼中精光闪过,是呀,桌上三方都放筹码,一方赢了就可不输。
他道:“看来老夫也有考虑不周的时候,云昭,你说的对。”
范云抬头看天,到底是同届,又人老稳重,做事不惜体力,帮一把为以后吧。
倒是部门内同僚都如此信任自己,也不怕说出去。
每一个消息放出去可都了不得,办公房内猜测,这有他说,广白可不是警惕,而是直接针对了。
他在这无语,却不知,没有人会信他也会选哪位殿下。
每次关起门来,说誉王好色,范云点头,瑞王什么,他也点头。
不偏不倚,权当局外人,都没讲过替说好话。
哪怕他自己出去宣扬,也只当开玩笑。
要范云知道的话,定会说都是事实,也不会摇头啊。
再说本人去讲史,也就早去会,跟誉王单独说些话,没人看见。
高尚书那,本身就是誉王太傅,更没人扯了。
等学才两人回来,两人已聊家常。
回到办公房,林广白他们问说了啥。
范云奇怪的看着他们,“说中秋怎么过,还能说啥,这在部门里。”
左右看看,都笑着也聊起了此话题。
说着说着,林广白最安静。
他姐姐在王府,他又不可能去王府后院去跟姐姐一起过。
何况中秋那肯定和誉王一起去宫内,陪皇妃一起过,怀孕的身子怕是忙的很累。
他正在发呆,被喊醒。
只见身旁云昭眼前晃着手,说中秋那天来他家过呗。
十五号人多热闹,又不会争抢自己隔天给娘子过生日的风头。
*
这日早晨点卯后去上官那说声,去了工部。
自己拿出家里的金银,拿着他说王瑾帮画的花样,递给工匠。
工匠们传递围着看,说虽没做过,但有此图纸就能做。
范云亲眼看那粗大的手指,手拿细如发丝的金线烧变缠绕,深感手艺的魅力。
工匠忙着,他也不闲着,自己动手打磨朱砂。
本想准备披肩的,因为说出来了。
他表面上不言语,脑子里使劲想着还有啥。
手镯、项链、玉镯,耳坠,成天成对的换,做了娘子光戴一个,再好看,觉的第一份更特殊些好。
所以翻遍书籍后,选定朱砂。
颜色正红色的鲜艳亮丽,又能对女子气血好,还可跟玉镯一同戴上的好搭配。
上午下午的忙,还专业工匠指点,范云还是用了五天才打磨好一个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