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花草被拨弄的沙沙声,交织成一片带着背德色彩的隐秘乐章。
黑暗似乎放大了各种感官。
卫长临的吻越来越向下。
谢宴川的搜查也越来越近。
浴袍半褪不褪,郁姣扶着卫长临的双肩,将他的制服揪作一团,隐忍地抿着唇,看他作乱。
思绪粘稠而飘忽,为了转移注意力,郁姣心想:到底什么咒语需要这样的练习?但不得不承认,练习成果确实显著,怎么会这么……
“唔……!”
不慎泄露一丝呻。吟,郁姣立时捂住嘴,灰眸中泛起盈盈泪色。
朦胧间,对上一双冷彻而浅淡的双眸。
──谢宴川在看着她。
郁姣呼吸一滞。
眸光聚焦在他冷玉般的面容上,心中一紧。
下一刻,只听他嗓子冷冽地问:“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不远处,谢镇野倚着门,无所谓道:“应该是野猫吧,园丁好像养了几只猫。”
谢宴川不语,视线仍虚虚落在郁姣身上。
“是猫么。”
猫儿似的一双眼缓缓睁大。
她紧捂着嘴,将喉间的呻。吟死死压住,因过于忍耐,眸中升起水雾一般的艳色,如雪的面颊染上薄红。
“走吧。”谢镇野催促,“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谢宴川不置可否。
郁姣屏息凝神。
尽管知道他看不见,但仿佛能感受到他幽凉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她半。裸的躯体……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升腾而起。
“大小姐。”
卫长临低笑着抬起头,勾唇道:“你这是紧张?还是兴奋呢?”
郁姣耳尖通红地横他一眼,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响动地抬脚踩上他。
——反正没有你兴奋。
卫长临抿唇轻哼,桃花眼幽幽地望来,拉开郁姣捂嘴的手,偏头吻上她的唇。
“这是你自找的。”
间隙,他嗓音低哑道。
“……”
确认花房确实没藏人后,谢宴川终于转过身,“走吧。”
闻言,郁姣心上悬着的大石落下。
心神松懈之时,紧绷的防备也跟着松懈……她颤抖着将头埋入卫长临适时递上来的胸膛,咬上他的肩膀。
万幸,谨慎多疑的谢宴川已经走出了门,正要紧随其后的谢镇野冷不丁道:
“等等。”
他野兽似的耸了耸鼻翼,“我好像闻到了,”他顿了顿,蹙着眉描述:“一种甜腻的香味,有点熟悉。”
郁姣差点昏厥。
……什么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