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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看向姜折的眼神之中除了平淡无波之外，还有着些沉默。

“你对任何女子说话，都如此的不正经吗。”

姜折看着她，轻笑一声：“怎会，可你不是孩子她娘……之一么，所以我与你说话，哪里算得上不正经了。”

面纱女子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平静的嗓音之中多了些冷意：“在胡说八道，今日我就让你走不出这清风亭。”

姜折：“我这算是胡说八道吗？那日小染唤你娘亲时，你不是没有反驳么，不要说你离开了什么的，你分明听见了她后面说的话，可你沉默了，沉默就等于默认。”

面纱女子的呼吸都顿了一下，她神色幽幽的看着姜折。

但是随后她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淡然，同时还轻笑了一声：“想要乱我心神，以此为待会儿的对战做准备吗？”

姜折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脸上笑意不变。

“并未，只不过我这些说的都是实话，若是你心神乱了，只能说你恼羞成怒了。”

“毕竟你最近这段时间暗中窥视我这件事情，我都还没有说呢。”

姜折短短两句话，却是令面纱女子那平静淡然的眼中多了一些波澜。

但是这些波澜终究是未曾掀起什么波浪来，其实连些许的涟漪都算不上。

“既然发现我了，那为何又什么都没有做呢。”

姜折与她对视着：“可能，你并非我的敌人，我对你出手做什么，何况，我从不对长得好看又有个性的姑娘动手的，就比如……你。”

面纱女子：“……”

有些人说起话来，真是一套又一套。

面纱女子冷笑一声：“是吗？那你之前还对赫连南枝和裴念青动手，怎么？那是你们之间……别样的情趣吗。”

姜折：“……”

很好，果然是越美丽的事物，越是带毒带刺。

面纱女子则是冷眼看了她一眼。

随后微微的偏过头看了一眼亭子外面的夜色。

但，她看的又不是夜色，而是那挂在闪烁着星辰的夜空中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比之前都要大和亮很多，天空之外的星系也清晰的在夜空中显露着。

但若是细看，那又大又明亮的月亮，有着隐约泛着红光的迹象，只不过现在还并不怎么明显。

姜折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出去，夜空之中的景象，尽收眼底。

不过在她看出去后，面纱女子却是收回了视线，然后看着姜折。

“血夜凌空……你来这里，想要拿着那剑去对付那些人么，恐怕，不太行。”

姜折也收回了视线，然后看着对方，接着便是轻柔一笑。

“谁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剑的。”

面纱女子眉心微蹙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语气不带丝毫波澜道：“不是为了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现在回去，说不定还能够救你那些红颜知己，晚些，恐怕就只能够回去给她们收尸了。”

姜折：“我就不能是为了你而来吗？至于你说的这些，不急。”

她这话一出，坐在她对面的人却是眼底多了一些复杂的看着她。

指尖微动，最后终究是与姜折错开了视线。

“人渣。”

姜折：“……”

不是，她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怎么就人渣了？

“不知道你的那些红颜知己知道了，会作何感想。”面纱女子嗓音不带丝毫情绪起伏说着。

姜折：“知道了就知道了，这还能够有什么感想？我与你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

面纱女子：“……”

面纱女子看向姜折的眼神，里面带着些许的幽幽，又有着一些一言难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