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琴酒这么说,平野惟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迟疑了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是这样没错……因为你真的很厉害啊。”
琴酒接着她的话道:“因为我很厉害,所以你可以将那些不确定的事告诉我。”
他像一个老师,对平野惟循循善诱着:“我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说完后,琴酒又反问平野惟:“还是说,你觉得我做不到?”
平野惟连连摇头。
在平野惟眼里,就没有琴酒做不到的事。
琴酒在说刚才那些话的时候是带着笑的,语气并没有多么铿锵有力,也并不坚定,但却让平野惟一下就觉得安心了。
之前的平野惟就像是海面上找不到方向的孤船,而琴酒的话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灯塔,让平野惟有了方向。
“我更想自己动手”
在见过艾维斯,并且和艾维斯聊了那几句天后,平野惟心里就隐隐有了猜测,只不过平野惟不确定她的猜测对不对,所以才犹豫要不要告诉琴酒。
但琴酒的话就像是一剂强心针,是啊,就算自己的猜测是不对的又怎样,琴酒又不是那种毫无判断力的无能之人,哪怕平野惟将那天的话颠三倒四地说出来,琴酒也能在精确地在其中找到线索,以此来推测出真相。
想到这一点后,平野惟舒了一口气。
“那天来找我的是一个叫做艾维斯的人。”
平野惟将自己那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琴酒,琴酒听完后眼中浮现出几分兴味。
“所以你觉得,中崎慧可能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平野惟点了点头:“但也不能确定,我只是觉得艾维斯的话很古怪。”
毕竟这只是她的猜测,平野惟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绝对。
但琴酒却直接道:“中崎慧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平野惟的目光惊愕,琴酒捏了捏她的耳朵。
“那个意大利男人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都已经不能算是暗示,可以叫做明示了,但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平野惟自己,所以她才不能迅速做出判断。
听到琴酒把艾维斯叫做“那个意大利男人”,平野惟弱弱开口:“他叫艾维斯。”
琴酒挑了下眉:“你对这个称呼有意见?”
平野惟立马摇头:“没有没有。”
不过,如果中崎慧真的不是她的亲生母亲,那这中间牵扯到的事情就又多了起来。
比如平野惟的身世,平野惟很小的时候在她的外公和外婆那里听到过自己的身世。
很狗血也很常见的故事,一心想要加入豪门的女人和懦弱的男人,在女人发现自己怀孕,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嫁入豪门时,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自己被抛弃了。
于是嫁入豪门的白日梦破碎,肚子里还有了个只会拖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