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窄的腰、块块分明的薄肌、白皙的皮肤随之一点点在莫塔眼前展现,风从这漂亮的身躯上穿过,他敏感的肌肉发颤,衣摆落回去一半。
“给……”
“就是,稍微轻点。”
“上次在船上咬太重,穿衣服很不舒服……”
凌灼声音越说越轻,说到最后快没声儿了。
倒是被蒸腾的透着水雾的眼眸又清又亮,带着点笨拙的真诚。
莫塔望着他的眼睛,呼吸一滞,良心瞬间受到谴责,这么乖这么好的老婆,他刚才竟然那么不做人。
不但用卑鄙的手段勾引老婆主动坐上来,还不要脸的让老婆主动把胸膛送过来,明明只想想帮老婆转移注意力,好让他待会儿见他大哥时别那么紧张的,怎么能趁人之危!
祭祀爷爷教导过的,要做个正直的人!
身为alpha,对待喜欢的人更应该自重自制自我规范!
那几个人格已经够不要脸了,他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实在是……
“唔,好甜……”
不要脸的处刑官埋着头,含糊不清道。
他眼前只有凌灼半露的胸膛,白嫩的皮肤像块可口的奶油蛋糕,所有的理智都被那横过软樱的金属钉淹没。
它迎着阳光,反射出银色的光,莫塔低头,用湿热的口腔将光吞入。
“嘶~”坐在他腿上的omega立马受不了的收紧肌肉,轻抽了声气,上半身下意识的往后仰起,想要避开他的唇舌。
细韧的腰肢拉出漂亮的弧度,又被伸到背后的手轻松的捞回。
“别躲……”莫塔像个护食的狼犬,吃的专心致志,混着黏腻的水声模糊的嘟囔了句。
激的凌灼眼尾都红了,双手抱住莫塔的脑袋,发颤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分不清是想把他的脑袋往后拉开,还是捧着他的脑袋往怀里按。
说好了轻一点别咬的……
可他一扑上来,含着那枚金属钉玩时,还是没忍住偶尔用尖牙轻磨。
刺痛与酥软交替着刺激这副身躯,又是在盛盛的阳光下,没一会儿凌灼就败下阵来,浑身冒汗,呼吸急促的倒伏在莫塔身上,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无力的垂在草地上。
青草郁郁,衬着这抹红像熟透的某种浆果,被太阳烤化了。
“莫塔……”他晕乎乎的把下巴搭在莫塔的脑袋上,无意识的喊他的名字,声音也听起来像是要化了一样。
热,哪哪都热热的,从颈间吹过的风,从树叶间洒下的斑驳,被膝盖压出绿汁的青草,和莫塔整个人。
凌灼感觉自己是快融化了,树梢上的蝉鸣嗡嗡作响,他张着嘴吐出舌尖喘气,但这样也没能抵挡住热潮,直到他骤然绷紧身体,被莫塔的手指按的打了哆嗦,眼前白光一闪,折磨人的潮热才散去不少。
只剩下潮,比他像是下雨天的信息素还要粘稠。
微张着的嘴角边大量分泌的口水流出来,凌灼晃了一下神,忽然惊醒般“啊”了一嗓子,“这是在外面!”
他刚才完全是脑子不清醒的状态,看着莫塔的脸就想把什么都给他,他说什么都想满足他,现在回过神,看着刺目的阳光和垂下来的海芋叶片,凌灼后知后觉的担心起会不会被人发现。
罪魁祸首埋首在他怀里,脑袋顶着他的下巴动来动去,另一手探在尾巴下。
听到狐狸慌了,莫塔抬起头来,在他嘴角亲了亲,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帮他把衣服拉下来。
“吓到了吗?可是我还不太够呢……”他眼里噙着笑,占足了便宜还要卖乖:“怎么不出乃啊?”
低沉暗哑的嗓音听起来十分困惑,甚至配合的皱了皱眉。
凌灼呆张着嘴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眨巴眨巴眼看着莫塔,发现对方表情也是困惑的,瞬间爆红了一张脸。
人……人类难道不知道这种常识吗?
他试图跟自己的人类科普:“这里扁扁的是不会有……那个的。”
莫塔不信,还反过来跟他科普:“可是我听说,omega的生殖腔里怀了崽崽,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