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很紧抓着她不放,她索性放弃,任他牵着。
两人都再没说话,沉闷的气氛仿佛在噼里啪啦地冒出火花。
可姜明婳明显感觉到他现在状态很不对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极力压制的平静。
当玺臻国际酒店的鎏金大字映入眼帘时,姜明婳的呼吸明显一滞。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顶层套房能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姜明婳转头看向正在解安全带的男人,眼里带着些许怯意与疑惑。
谢瑾臣一言不发,径直开门下车,绕过车前身,打开她这边的门。
“下来。”
姜明婳睨了他一眼,男人眼中的深沉她不懂,
又有点害怕他带她来这里的深意,两只手搅在一起,支支吾吾:
“我……我不下。”
可是她内心深处竟然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和愉悦腾腾涌出。
谢瑾臣这次没再跟她废话,径直弯腰把她从车里打横抱起。
姜明婳面色大惊,羞恼道: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来这里。”
谢瑾臣对她的反抗置之不理,玺臻国际有他常年专属的套房,从地下车场直达顶层。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
高大清隽的男人抱着怀里娇小漂亮的女孩。
姜明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摸不准他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做什么。
谢瑾臣盯着不断跳升的楼层数字,西裤口袋里那条被烟灰烫穿的缎带仿佛贴着他的皮肤灼穿了他。
“叮”的一声,电梯门刚合拢,他便将人抵在玄关的油画上。
“谢瑾臣你……”
余音被炽热的唇舌吞没。
这个吻带着尼古丁的苦涩和近乎暴烈的渴望。
他一直忍耐着的镇静在这一刻消失无踪。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掐着腰肢将人提起。
姜明婳的惊呼化作细碎的呜咽,高跟鞋“啪嗒”掉在大理石地面。
谢瑾臣吻得更深。
他托着她抱起,姜明婳本能地环住他脖颈,丝袜在西装面料上打滑。
“你为什么突然……”
她在他啃咬耳骨的空隙喘息,
“你怎么了?”
“二十九件。”
谢瑾臣抱着她踹开卧室门,将她陷进羽绒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