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天使的脊椎正随着我的拉扯微微战栗,像被玩坏的提线木偶。
我握着她向后伸直的手腕,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
这种彻底掌控她的姿势让我血脉偾张——就像擒拿犯人般,我完全主宰着她的行动。
“双脚站开点,你站的不稳。”我努力抑制声音细微的颤。
“哼嗯~”母亲明明被我用力拉伸到气息都发紧,但表现的好像就喜欢我这样对她,竟在疼痛中发出享受的鼻音。
“需要站的再开一点吗?或者我蹲下点?”母亲应该觉得姿势有点别扭,她确实发现了拉伸的问题——我很矮,拉伸的角度不对。
“膝盖。。。可以弯一些。。。”
我有些心虚,脑子里闪现几任女朋友,抱头在我鸡巴上蹲起的画面,但一如刚才,彻底支配或是弄脏妈妈的快感还是让我这么说了。
同时,我能看到镜子里,妈妈忍耐着痛苦,没任何犹豫服从我了,丝袜包裹的双腿半蹲,姿势像青蛙一样猥亵,厚实的耻丘在裤袜裆部鼓鼓囊囊的拉着丝,又滴落一滴黏黏的丝线。
这不同于深蹲——深蹲的脚尖向前。现在是外八,并且深蹲是类似向后坐下,而现在相当于跨坐的角度。
这让她本就往后翘的肉臀更翘了。
尽管我往后躲闪,但她的雌熟湿屁股还是像长了眼一般,正好让肉胯中央怼在我鸡巴头上。
我俩同时倒吸凉气。
我本能想躲,手下意识有点松开。
"我会摔倒的!"母亲惊叫一声,丰腴的臀部猛地向后一顶。
那泥泞的肉胯死死犁着我勃起的阴茎时,发出"咕啾"一声淫靡水响,隔着薄布料重重拍在我小腹上——"啪!"
"齁~"镜中映出母亲圆张的朱唇带着血珠,像离水的金鱼般微微外翻,露出嘴唇内侧被她自己咬破的渗血小伤口。
她的瞳孔甚至微微吊了起来,眼眶里暴露出大片眼白,喉间迸发出的呻吟甜腻得让人腿软。
“妈妈……你自己站稳啊!”我呻吟,似乎不情愿,但手指却背叛意志般扣得更紧。
她的身体正在我掌下剧烈颤抖,每寸肌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像块即将熔化的蜜蜡。
"不我没力气!你得帮我站稳。。。哦嘶。。。你得扶着我。。。"她的臀瓣痉挛般哆嗦着,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扔进冰窖,"这样拉伸。。。呃嘶。。。我感觉这样拉伸效果好极了!"
“可……”我说。
“不要让我摔倒!”母亲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脚掌踮起来的同时借由我反拉着她双手手腕、还有我怼在她屁股上的共三个支撑点,像公狗似得开始筛动腰肢,狠狠肏着肉胯下面像撬棍似得撬在她私处的粗长阴茎。
"噗嗤噗嗤——"
湿透的裤袜阴部疯狂磋磨着我的阴茎,黏稠的爱液将我的短裤布料浸透——她湿到几乎像尿在了我的裆部!
母亲那两片肥美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正隔着薄纱贪婪地吞吐着我的形状,像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咬住硬挺的肉刃,以至于我被她淫水泡透的短裤被严丝合缝黏在了鸡巴上,整条巨大鸡巴的轮廓纤毫毕现。
"啪啪啪啪!"
她赤裸的充血丝臀以惊人的频率撞击我的小腹,两团雪白的臀肉在剧烈晃动中掀起淫靡的肉浪。
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液体随着每次撞击飞溅,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