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喷雾在阳光中形成的晶莹雾霭,突然想起母亲高潮时瞳孔里破碎的光。
忙活完一切,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拉伸结束,妈妈。"
这个突然恢复的敬称像电流般唤醒了她。
母亲浑身剧烈一颤,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疯狂颤动。
她费力地睁开眼,空洞的蓝眼睛逐渐重新聚焦,瞳孔却仍在轻微扩散。
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发现连勾动脚尖的力气都没有。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盈满茫然的水光,倒映着天花板的惨白。
"刚才好像失明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喉间带着情欲过度后的气音,"眼里只看到白光。。。"
"我不记得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起来拉伸的过猛,让你断片了。"
"我记起来了,我被你…嘤~"
母亲突然浑身轻颤,像是被自己的记忆烫到。她猛地抬头,散乱的金发黏在潮红的颊边,指尖无意识地摸向下身——
“我担心你感冒,帮你盖着。”我早已用毛毯盖住她狼藉的下半身,那里是我唯一没擦的地方。
她的指尖还是伸进毯子下,摸到了那片好像烂熟的浆果被碾成肉泥之地。
时间仿佛凝固。
她呆呆地举起手指,看着拇指和食指间蘸出的晶莹粘丝。那根丝线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随着她颤抖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重又无力的落回脑袋,怔怔的看着天花板问,“过去了…多久?”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大概半小时。”
“拉伸到……晕厥?”母亲喃喃自语,精致的五官扭曲成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试图用理性解释这一切,却只让羞耻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胸口。
"呜~"
母亲终于彻底清醒,潮水般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用双手捂住脸,指甲在脸颊留下几道红痕,崩溃的尖叫,"你快回房吧!我没事!"
她又把毯子死死蒙住脸,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我赶紧退回卧室,却将门留了条缝——那具瘫软的身体让我放心不下。
毯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许久,母亲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警惕地环顾空荡的客厅。确认安全后,她试图起身——
"啊!"
她的双腿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刚站起就踉跄着向前栽去。我冲出来扶住她摇晃的身体,却被她狠狠推开。
"回去!我~我自己可以去洗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真的太羞耻了~杰!我需要独自消化这一切的时间!”
我赶紧帮她拿过拖鞋,坚持道,“我必须确认你没事。”
她狠狠瞪向我,蓝眼睛里交织着愤怒与羞耻——那分明在说: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裹着毯子的身躯微微发抖,黏糊糊的丝袜小脚勉强伸进拖鞋。
她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像喝醉般摇摇晃晃挪向浴室,中间还从毯子下,“哒哒”掉出两条粘液,黏糊的没溅起半点水珠。
望着她狼狈的背影,我松了口气。
一次失禁到晕厥,让她软了这么久已经很夸张了,我毕竟没用鸡巴扩张过她的阴道。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被我操到腿软的前女友们——因为前几次被巨根扩张后的不适应,做爱后半天下不了床。
这个荒谬的对比让我喉咙发紧。
我识趣的离开客厅回到卧室,但房门还是虚掩着。
我感到惆怅,我刚才把她变成了“贱屁股”。而欲望彻底释放后恢复了理性,她应该‘不太想’看到我。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近一小时,却听不见往日的洗漱动静,只有断断续续的、像是泡澡时发出的叹息。她应该没力气淋浴。
午饭时,我去查看母亲,她睡的沉到我开门都听不到,她蜷在床上,睡得像个吃饱奶的婴儿。她的金发披散在枕头上,手指还揪着被单。
从上午洗完澡回房,整整六小时,下午四点她才慢悠悠地晃出卧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像被放慢了0。5倍速,连眨眼都带着过度满足后的迟钝。
很默契,谁也没提起上午的过激,但空气中的尴尬如有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