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皮肤像奶酪一样细腻洁白,两条修长饱满的美腿上,还穿了一双棕色的吊带丝袜,连接着四根黑色吊袜带,挂在纤细圆润的腰身。
而且祁夕肏的并不是女人的肉穴,而是女人粉嫩白皙的屁眼儿。
见到危害自己家人的女人了,祁夕顿时一股气涌上头,把胯下的女子肏得愈发猛烈。
短短几十个来回,此时女人的屁眼儿已经被肏到了脱肛,每一次抽插,那鲜红的直长肉壁就会翻进翻出,仿佛是一朵若隐若现的大红花。
女人头发整整齐齐的盘在后脑勺,脸蛋贴着桌面,暂时看不到女人的五官。
女人泪水鼻涕口水横流,一边撅着屁股被祁夕抽插屁眼,一边哀嚎着求饶:“啊啊…………哇哇哇…………主人…………屁眼要裂开了…………要裂开了,不要肏了…………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不要再肏了…………屁眼好痛…………要裂开了…………裂开了…………哇哇”
“少废话,我没肏你多少次屁眼啊,怎么变得这么松弛了?是不是你这骚母狗背着主人,偷偷在外头找野男人了?”
祁夕说罢,竟然伸出一只大脚,一脚就踩到了女人的后脑勺,将女人的脑袋死死压在办公桌上。那粗暴的动作,俨然已经没将这个女人当人看。
女人浑身赤裸,只有腿上穿着那双棕色的吊带丝袜,丝袜颜色偏深,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包裹着女人的美腿肉里透白。
此时丝袜已经被肏得松垮,微微下垂,全靠几根吊袜带挂着。
在膝盖、小腿、脚踝的位置,挤出了几道精美的丝袜折皱。
“哇哇哇…………哇…………啊啊…………屁眼好痛…………屁眼好痛呀…………主人…………我屁眼好痛…………求求你轻一点吧…………轻一点…………啊…………肠子都要翻出来了…………哦…………哦”
苏玉简直不敢相信,如此一个身材性感、皮肤雪白、气质高雅的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甘愿被一个小男孩如此折磨?
而且苏玉注意到,女人腿上这双棕色丝袜好像有些眼熟,那颜色和材质好像在哪里见过?
渐渐的,苏玉感觉女人的浪叫声也很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祁夕一只脚踩着女人的脑袋,一只手抓着女人纤细白嫩的手腕。
另一只手像抓牲口一样,抓着女人的脖梗子。
看到苏玉进来,他突然抬起头,笑眯眯的向苏玉问好。
“苏警官,你好呀。呵呵,久仰大名,果然是个大美女呀,欢迎你来自投罗网,哈哈哈!为了找到你这个给我三姑姑投毒的凶手,可让我找得好辛苦呢。”
祁夕这一句话仿佛是一道炸雷,劈中了苏玉的脑袋,当场揭穿了她卧底警察的身份,甚至她是洪湖集团暗子陷害祁家的身份!
苏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来得及思索,自己的身份是怎么曝光的,便挣扎着想要跑开,仿佛已经忘了她两只丝袜脚还靠着脚镣,肉穴和屁眼插着两根假阳具,就连尿道里也插了一根细细的假阳具,更关键的是,她那圆溜溜的阴蒂还被棉线牢牢的绑住,牵在女侍者手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惊慌失措的苏玉,转身挣扎着就要跑开。
此时女侍者紧紧抓着棉线,用力往后一拉,只听苏玉仰着脖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吧唧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粉嫩多汁的肉穴像火山爆发似的,“噗嗤”声,喷出了一股激烈的淫水。
身体敏感的女警苏玉,竟然被棉线拉扯阴蒂,瞬间拉到了高“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
苏玉瘫软在地上,身体还在疯狂的挣扎。
那双黑色高跟鞋都被甩了出来,露出了两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脚。
复古丝袜足尖的位置还有一层薄薄的加厚层,那小麦色的脚趾,像春蚕一样在丝袜里蠕动,紧紧蜷缩成一团。
下身的肉穴继续像小便失禁一样喷射淫水,在地上留下了一大滩水渍。
祁夕仰天哈哈大笑,接着像抓稻草一样抓着跟前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蛋拎了起来,彻底暴露在了苏玉眼前。
“哈哈哈哈,苏警官,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人是谁呀?”
苏玉定睛一看女人的脸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幻觉一样,吓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眼前这个浑身赤裸、皮肤雪白、身材婀娜多姿、丰乳肥臀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小队的队长,人称冰山美人的韩洁!
怪不得女人腿上的这双棕色丝袜这么眼熟,苏玉这才恍然大悟,前几天去她办公室的时候,韩洁腿上穿着的棕色丝袜,才发现是一双性感风骚至极的棕色吊带丝袜!
苏玉难以置信,冷若冰山、艳雅绝伦、美得不可方物的队长韩洁,竟然像个妓女一样,被祁夕摁在办公桌上肏屁眼,屁眼的直肠都被肏的翻了出来。
“想不到吧,苏警官,这头母狗就是你们的队长韩洁,她的屁眼儿都快被我肏爆了呢,肠子都差我都翻出来了…………哈哈哈,你看啊,你看,我肏,我肏,我肏死她,肏死她!!”
祁夕双手抓着韩洁的头发,将她的脑袋高高拎了起来,好让苏玉看得清楚。
“啊啊啊,嗯哼,嗯哼,啊,啊,不要肏了,不要肏了,主人,求求你了,不要肏了,我受不了了,啊,屁眼要裂开了,啊啊,哦哦”
此时的韩洁,已经没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模样,那精致漂亮、白嫩细腻的脸蛋痛苦的扭曲,黑眼珠聚集到中间,竟然瞪起了一个斗鸡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跟鼻子里透明的鼻涕一起流了下来,顺着下巴上的口水,流得满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