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韵的足尖被炙热的大鸡巴烫得蜷缩成含苞蔷薇,蒋巧丝滑的脚心看着赤红大龟头旋转,紫丝足弓绷直似待折的柳枝。
在大鸡巴的炙烤下,紫丝褶皱里渗出汗香。
一灰一白两双丝袜玉足,在粗壮的大鸡巴上交错磨蹭,丝袜光泽混着娇喘牢牢锁住了男人的视线。
”嘶……”祁夕眼灼灼地盯着母女俩的丝袜小脚,陶醉于她们的丝腿触感,低着头,俊脸显露出一抹深深的迷醉之色。
于是伸出舌头,不断在母女俩的脖颈上狂野扫舔,迷醉在她们身上渗出的香汗气味。
“呜呜呜…好痒…主人…真会舔……”蒋巧被主人舌头袭扰得媚眼愈加迷离,阵阵瘙痒的快感连绵而至。
晶莹的脚趾夹住巨屌的龟头,不时蠕动着,一会儿兴奋地向下弯曲,一会儿又将丝袜大大撑开,露出五根迷人性感的脚趾。
黄韵抿了抿红唇,白瓷般细腻的鹅蛋俏脸,露出被主人的舌头饥渴地舔吻后,那以假乱真的淫荡红潮:“唔唔…韵奴的骚脚,好舒服……真美……”
“舒…舒服…嗯哦……”黄韵扭动着白丝脚趾,更加激烈地磨蹭着巨屌。
祁夕的粗大鸡巴,被母女的丝足伺候得硬挺红胀。他欢快地耸动着虎腰,用粗长赤红巨屌,摩擦奸淫两只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丝袜脚丫。
蒋巧对妈妈刚才有些保守的浪叫十分不满,转过俏脸,红唇探入黄韵的耳朵,一边扫舔一边吐气如兰。
黄韵在酥麻刺激下,不消片刻,熟母肉体抖得如筛糠般。
那对如蜜桃熟透的美熟母才能拥有的浑圆硕大、淫贱吸睛的大奶子,硬生生地翻滚着淫靡的乳浪。
“主人…你的大鸡巴……嗯啊…好粗…好烫……”
黄韵含着动情春水的凤眸半睁半迷,盯着她白丝玉足下粗狂狰狞的赤红大屌,看得芳心发颤,小嘴里叫得越发淫荡,骚穴里似乎愈加酥痒。
在炙热大鸡巴的刺激下,艳母肉穴里的快感仿佛变得愈加强烈。
黄韵抬起的肉丝小脚,踩着赤红的粗大鸡巴,沿着粗壮的棒身开始上下摩擦。
“呜呜呜…主人…大鸡巴……哦哦好厉害…肉丝母狗大韵奴的骚屄…又被烫麻了……”
黄韵不知羞耻地浪叫着,赤红色的大鸡巴在肉嫩的脚心进进出出。
当脚尖抵住蒋巧沾着汗水、碾磨炙热龟头的紫丝脚掌后,肉丝玉足又打着圈往下蹭,脚弓绷成淫欲的弧度。
脚趾勾着从巨屌大龟头里流出的汁水,湿哒哒地顺着脚后跟往下甩,巨屌与丝足一起被蹭得黏糊糊发亮。
母女裹着丝袜的嫩足缠绵交叠,紫丝裹着蒋巧绷紧的脚弓,她蜷缩勾缠的脚趾隔着丝料揉弄巨屌龟头,足底渗出的巨屌腺液与丝袜香汗一起在丝袜里晕开暗痕。
每当她莹润的足尖碾磨搓动,黄韵肉丝包裹的丰腴足弓也会加重力度。
她们俩紫与肉交相呼应的丝足,此起彼伏地蹭碾大屌,黏腻的水声与丝料摩擦大鸡巴的声音织成淫靡的韵律,像两条发情的蛇用鳞片裹着猎物绞缠。
足趾缝里溢出的浊液,把她们俩的丝袜浸得半透明。
这一系列动作让人大开眼界,怎么也没想到,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母女,竟然还有这种玩法。祁夕这小色狼看上去十分舒服,嘴巴嗯嗯地呻吟着。
黄韵与蒋巧也仿佛被迷了心魂,发情的呻吟在屋里响起。
任谁听了、看了,都会以为黄韵淫荡下贱到对一个大鸡巴的渴望已溢于言表,彻头彻尾一个下贱无耻的性奴!
蒋巧那天真无邪的清澈脸庞,对着母亲浪淫出声:“主人…巧巧好舒服……嗯哦…骚母狗的脖子…被主人舔得痒痒的…麻麻的……还有主人的大鸡巴……烫得巧奴的屄芯…都要化了……嗯唔……”
淫叫完后,她又对着黄韵挤了挤眼睛,故意将两条丝腿微微分开,露出淫水直流的骚屄,似在证明她被主人粗大的鸡巴上那滚烫灼热的温度弄得发骚发浪,脚掌更加激烈地搓揉起大龟头。
她把一缕缕前列腺液从巨屌的马眼中研磨出来,转眼就被黄韵的脚掌润滑到大肉棒上,不仅让她们足交的动作愈加顺畅,祁夕这条小淫虫,更是爽得连连呜呜犬吠不停。
“嗯啊…主人…你的大鸡巴…烫死人了……嗯…肏得肉丝大母狗的小脚…好舒服……”黄韵紧紧地踩着主人粗大的巨屌,浪叫里的媚态淫荡似乎快要溢出水来。
她学着女儿的样子,微微打开一些,两根玉指探进胯间,在被交叠的肉丝美腿夹住时,隔着一层布料搓揉起肉穴,发出销魂蚀骨的柔媚呻吟。
此时此刻,屋内上演着淫荡荒诞一幕:警察出身的母女俩,她们美腿交叠,翘着二郎腿,夹紧扣弄各自肉穴的玉手。
那两只翘起的丝袜脚丫一上一下,用她们丝滑的脚掌揉弄着龟头,摩挲着肉棒,尽心服侍,还对着那根昂然勃起的粗大鸡巴自慰手淫。
“啪啪啪……”祁子夕拍了拍掌,示意让母女俩结束足交,然后轻微拍拍黄韵的脸蛋:“大韵奴,今天是你的生日,呵呵,你女儿我特地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礼物呢。”
经过这些日子的沉沦,连黄韵快乐得自己都忘了自己的生日,听主人这么说,竟然大感意外,甚至有些感动:“是吗女儿…………妈妈都不记得了呢…………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吗…………谢谢…………谢谢女儿了…………谢谢主人…………”
蒋巧明媚的眼眸,似有若无地瞟了主人一眼,眼波流转时,连睫毛都沾着欲念,红唇“啵”的一声亲在主人的侧脸。
咯咯媚笑间,红唇凑近黄韵耳边,笑语嫣然地从旁边拿出了一个东西:“妈妈,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呀,呵呵,这就是女儿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啊…………这…………”黄韵定睛一看,这张上了年纪、依旧光滑如剥壳鸡蛋般的白皙鹅蛋脸,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沁着心慌的薄汗,嘴唇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