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中的那根黑色皮鞭,随手递到了旁边正扶着黄韵双腿的蒋巧手中:“小母狗,拿着。待会儿要是大母狗不听话,或者…伺候得我不满意,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蒋巧看着手中的那根冰冷的黑色皮鞭,又看了看正被悬吊在半空中、如同待宰羔羊一般、任由主人玩弄的妈妈,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而就在这时,祁夕似乎是玩够了”前戏”,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被黄韵爱液和自身欲望浸染得滚烫坚硬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早已被渔网和淫水彻底淹没的神秘幽谷,猛地一挺腰!
“噗嗤!”随着一声闷响,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便瞬间刺入了蜜穴最深处!
这种被悬吊在半空中,以一种毫无任何着力点的、极其羞耻的姿态,被一个颇为健硕少年从后方狠狠贯穿的极致体验,瞬间便将黄韵的理智和羞耻心彻底摧毁!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那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的樱桃小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如同受伤母猫般的呜咽和悲鸣!
而她胸前那对被银色乳夹紧紧夹住的饱满雪乳,也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和主人的撞击,不断地上下摇晃、波涛汹涌。
乳夹上的银色铃铛,更是发出了一阵阵清脆而又淫靡的”叮铃铃”的声响!
祁夕感受着黄韵穴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和剧烈吮吸,以及耳边那不断传来的铃铛声,只觉得自己的兽性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紧紧抓住黄韵那因为悬空而不住晃动的丰满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丝袜大母狗!你他妈的别晃!给老子稳住了!”祁夕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一边用带着浓重喘息的沙哑声音,对身前的黄韵怒吼道。
然而,被悬吊在半空中的黄韵,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晃动?
祁夕见状,眉头一皱,转过头,对站在一旁,早已看得有些呆滞的蒋巧,厉声喝道:“小母狗!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大母狗不听话吗?!还不快点…执行你的”职责”!”
蒋巧眼神一凝,看着手中的那根冰冷的黑色皮鞭,又看了看正被主人肏得浪叫连连、身体如同秋风中落叶般不断晃动的母亲,心中的理智早已崩坏!
于是她猛地扬起手中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黄韵正剧烈晃动的丰满美臀之上!
“啪!”清脆响亮的皮革抽击声,在寂静淫靡的密室之内,显得异常刺耳!
“呜——啊——!”这一鞭下去,黄韵非但没有停止颤抖,反倒是更加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凄厉和…充满了极致的快感!
“哈哈哈哈!好!好!小母狗!打得好!”祁夕看着眼前这幅充满了施虐与受虐、暴力与情欲的变态画面,更是兴奋得仰天长啸!
他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黄韵那紧致火热的骚穴,一边还不忘用言语,继续挑拨这对早已反目成仇的母女:“大母狗,你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吗?敢背着主人吃避孕药!这就是主人对你的惩罚!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爽啊?”
祁夕的笑声在密室之内回荡,充满了征服一切的狂傲和得意。
他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凶狠和急促,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黄韵的灵魂都一同捣碎!
“好了!”他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对还在犹豫着是否要挥下第二鞭的蒋巧命令:“接下来,要进行最关键的”播种”了!都给主人认真点!”说完,他便再次将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毫无保留地,顶入了黄韵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子宫最深处!
“噗嗤!”祁夕这一回的刺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凶狠,更加深入!
那颇为健硕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黄韵那因为悬空而不住晃动的丰满美臀之上!
肉棒一插到底,狰狞的龟头重重撞击在黄韵娇嫩的子宫口,而他的小腹,也随之“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拍打在黄韵那同样丰腴挺翘的臀瓣之上!
“呜——啊啊啊——!”被悬吊在半空中的黄韵,整个身体仿佛被一头狂暴的野兽从后方狠狠撞击,猛地向前剧烈晃动起来!
她那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的樱桃小嘴,只能呜呜呜地发出一连串极致痛苦、与强烈快感的破碎悲鸣!
感受着黄韵那紧致无比、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穴肉的包裹,以及这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悬吊在空中,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肆意侵犯的奇特交合体验,祁夕也是兴奋得颤抖起来!
他一边保持着肉棒深深埋在黄韵体内的姿态,一边欣赏着黄警官此刻这副无助而又淫靡的动人模样,脸上露出笑容,用带着浓重喘息和得意笑意的沙哑声音,对身前的黄韵,以及站在一旁的蒋巧炫耀道:“哈哈哈哈…!爽!太他妈的爽了!还是得把丝袜大母狗你给吊起来肏更爽!太…太带劲儿了!”
被悬吊在半空中的黄韵,因为口球的束缚,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完整的语言来回应主人的羞辱。
她只能用呜咽和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泪水,来表达自己此刻内心的无尽屈辱和绝望。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着,每一次的晃动,都会让她胸前那对被银色乳夹紧紧夹住的饱满雪乳,发出一阵阵清脆而又淫靡的”叮铃铃”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残忍的”受孕仪式”,演奏着一曲充满罪恶与堕落的背景音乐。
而站在一旁的蒋巧,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一幕,那机灵鬼怪的绝美俏脸,此刻却是一片嘲意。
她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玩味和蔑视的冰冷光芒,静静欣赏着自己最好的妈妈、如今最大的竞争对手,在主人的身下,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苦苦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祁夕扶着黄韵那丰满挺翘的黑丝美臀,将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狰狞肉棒,缓缓前后抽动了几下,然后转过头,对蒋巧问道:“小母狗,你来评价评价,你的母狗妈妈这副骚样怎么样,够不够劲儿?”
蒋巧听到祁夕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微妙的笑容。
她缓缓走到祁夕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正被悬吊在半空中、如同死鱼一般、一动不动的母亲,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回主人的话,母狗妈妈她…自然是骚到了骨子里,不过嘛…”她顿了顿,嘴角一勾:“要论真正的”情趣”和“滋味”,她…恐怕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