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黑色丧服凌乱撕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那胸前剧烈摇晃的乳球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捏玩弄着。
那高高撅起的翘臀,被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她的两条黑丝美腿不断的颤抖交错。
而美熟女的身后,正挂着一名长相帅气的年轻人,他的阳具粗长狰狞,正在快速挺动着腰部,将那根和他面容、年纪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鸡巴,狠狠捅刺进了美丧服下的肉屄里!
不得不说,祁夕的精力和耐力真的是可怕。
他的腰部就像是装了发动机般,疯狂的挺动着。
那白皙的棒身和粉嫩的龟头,不断从那紧窄湿滑的肉屄里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带着无数淫水和部分同样粉嫩的美妇屄肉,从那条紧窄的花径里而出。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闷响,在别墅的玄关里不断回荡着,不过这栋别墅,已经是祁夕的淫乐窝…………除了在固定时间段里,会有丫鬟们过来打扫之外,平素并不会有外人在里面,所以祁夕也就肆无忌惮的在家里白昼宣淫了。
祁夕的每一次挺腰肏干,都会撞击得赵文媛娇躯一颤,两条黑丝美腿也是打颤不止。
而因为过度的摩擦,那被带出的淫水更是变成了白浊,浸湿了他们两人的下体。
随着祁夕的抽插,而不断的带出,沾染在了两人的性器上面。
“贱奴,主人要射了……你说让主人射在哪里?”祁夕整个人抱住了赵文媛腰肢,狠命往对方的肉屄里捅刺着。
“射我屄里……射进贱奴子宫里……人家要你滚烫的精液……”赵文媛已经被肏得两眼有些翻白,嘴角流着清亮的香津,她遵从着本能的意识,向自己的继子发出了内射中出的邀请。
祁夕像是发情的公狗般挂在了赵文媛的腰间,而他那根不断膨胀的鸡巴,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而那末端不断快速伸缩的睾丸,也显露出了他即将射精的征兆。
而他新收获的熟妇母狗赵文媛,已经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津,两条粉白纤细的玉臂只能颤巍巍的扶着鞋柜。
而那两条圆润丰腴的黑丝美腿,更是被淫水和白浊浸湿,不断的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在地。
“噗嗤!噗嗤……”滚烫而又浓稠的精液,从祁夕微微开启的马眼里喷射而出,朝着赵文媛的娇嫩花心狠狠射去。
而被出膛子弹般的精液击中的花心,更是立刻投降,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朝着硕大龟头倒灌而去,刺激得他也是低吼连连,浑身颤抖。
祁夕像只发情的猴子,死死将鸡巴捅刺进了赵文媛的肉屄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将那末端的一团娇嫩软肉直接顶开,罪恶的外遇毒汁,随着他的马眼大开,疯狂的注入到了她紧致滑腻的育儿子宫之中。
滚烫的精浆,让衣衫不整、丧服凌乱的赵文媛两眼翻白,涕泪俱下,一丝丝清亮的涎水顺着她光洁的嘴角流下,而她那白皙的肌肤也泛着一层粉嫩的光泽。
赵文媛胸前的两团硕大滑腻的雪白乳球,也挣脱了丧服衣襟的束缚,疯狂的在半空中,荡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乳波。
那雪丘顶端的两抹嫣红,犹如瑰丽的珍贵红宝石,散发着让人采撷的魅光。
好在小淫魔没有看到这个画面,不然他兴奋得大叫起来。
丧服的黑丝美腿和平坦小腹都在微微痉挛着,她扶着鞋柜的玉葱般的修长手指,都快抓不住鞋柜的边缘了。
主人的疯狂撞击,让她娇躯仿佛惊涛骇浪间拼命挣扎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快感和愉悦的浪头掀翻,淹没在性爱的深渊之中。
而她下体的屄肉和阴户口,在拼命伸缩着,疯狂的蠕动和挤压着腔道内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仿佛试图将里面的所有精种都全部榨干。
而主人的那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浆,也刺激得她花房痉挛,到达了性爱的巅峰。
“不行……不行……贱奴……要丢了……丢……去了去了!”赵文媛涕泪俱下,呜咽着发出哀婉凄绝的呻吟,她的娇躯再也无法支撑,直接摔倒下去。
好在玄关处铺着几寸厚的地毯,赵文媛带着身后还在射精的祁夕一起跌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面。
祁夕扶着不断颤抖的娇躯,咬牙一边在赵文媛子宫里射精,一边还强忍着快感抽插着。
那种快感简直让他如卧棉中,爽得头皮发麻。
他死命揉捏着赵文媛的黑丝臀肉,看着它在自己掌间变化出各种形态,看着那黑丝臀肉溢出自己的指间,直接发出了走调的嘶吼。
“噗嗤噗嗤!”赵文媛仿佛听到了精浆冲击自己娇嫩子宫内壁的声响,她已经四肢酸软,根本无法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
而祁夕像只树袋熊挂在了赵文媛的臀后,那根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了对方圆润的阴户口,无数浑浊的白浆从两人的性器间溢出,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到地毯上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夕终于射精完毕,爽得有些失神的他,依然在死死抱住美妇的腰间,胯间死死抵住对方的黑丝肥臀。
而赵文媛感受着小腹一阵阵的温暖和充实,她抚摸着略微隆起的腹部,感受到体内异常的宫缩,心里满是溢出的幸福。
赵文媛虽说是被祁夕使了手段,可是沉沦的她,体会到很多女人根本无法得到的绝佳性爱快感,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发情的小淫魔,经常干得她死去活来。
而且和她的丈夫相比,祁夕对于每个心爱的女人都视若禁脔,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