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夕的视线迅速移到那里,隐约可见朦胧的黑影下,穿着一条十分窄小的黑色内裤。
内裤的布料轻薄透明,仿佛丝袜的材质毫无遮掩,它紧紧勒着张玉华丰隆的蜜穴,勾勒出馒头般饱满诱人的形状。
可仔细看去,又似乎什么也不看到,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团神秘的阴影中,直令人心痒难耐,想要立即撩起睡裙一窥究竟。
“主人,你的眼睛好坏哦……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柔媚的声音响起,张玉华走到他的身前站定,勾人的眸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双手却羞涩的叠在身前,将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向下拉扯,娇羞的媚态,将男人最喜欢的欲拒还迎,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这个骚货!太他娘的勾人了!”
祁夕自认久经沙场,阅人无数,对于女色的定力还算可以,但张玉华的风情一下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祁夕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丰满的肉体搂在怀里,小手迫不及待撩起了她的睡裙。
“嗯啊……主人……”感觉到祁夕的举动,张玉华娇羞地惊呼一声,双手迅速遮掩住自己的内裤,但最重要的裆部,却从她分开的指缝中暴露无遗。
祁夕知道她是故意的,但男人就喜欢吃这一套。
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内裤,内裤不仅小的惊人而且格外透明,布料大约只有两指来宽。
漆黑的阴毛印透出一团模糊的黑影,布料的裆部,紧紧勒着她饱满的肉穴。
一条迷人的凹缝浮现出来,印透出整个阴部诱人的轮廓。
但窄小的内裤根本包裹不住那肥美的肉唇,两片饱满的花瓣半遮半掩地裸露在外,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正咬着内裤的裆部,显得既淫荡又诱人。
看着眼前迷人的春色,祁夕的欲火迅速上升,小手迫不及待摸了上去,隔着内裤,淫荡爱抚着她柔软的蜜穴。
“你这骚货!难怪要勾引主人过来,原来骚屄早就湿了!怎么?被主人的大鸡巴肏了几天,是不是上瘾了啊?”
祁夕一脸淫笑,满嘴污言秽语。张玉华的小穴柔软多肉,触碰间已然略微潮湿,再加上丝袜般柔滑的材质,让他摸起来十分舒服。
被祁夕说中心事,张玉华顿时羞涩不堪,美丽的脸庞迅速泛起一抹媚人的羞红。
张玉华柔柔望着他,羞涩辩解道:“主人……不是的……玉奴只是想……嗯唔……给主人表现玉奴的忠诚……”
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被祁夕调教淫辱,那压抑多年的性欲彻底得到了释放,每次都被祁夕弄得高潮迭起。
尽管许多玩法都令人感到无比羞耻,比如肉棒抽脸,野外口交,夹着跳蛋工作,以及颜射吞精。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除了感到羞耻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身体与思想完全背道而驰,好像越是羞耻越是能够获得快感。
这已完全颠覆了她十几年的性爱观,却偏偏又令她食髓知味,贪恋回味。
“小玉奴,真的只是单纯地表达忠诚么?”
祁夕淫淫一笑,早已看穿了她羞耻的内心,双眼闪过一丝淫邪的戏谑,手指找到敏感的阴蒂,轻柔扣了两下。
张玉华身躯一颤,立即夹紧了双腿,并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骚货,你里面穿的什么,以为主人没看见吗?”祁夕眼中淫光一闪,抓住她的衣领略一用力,顿时将她轻薄的睡裙撕成了碎片。
只见张玉华穿着一件黑色的束身内衣,内衣款式性感,紧致贴身,原本纤细的腰肢被包裹得更显纤细,硕大的巨乳也被勒得愈加丰满。
两团肥美的乳肉白花花的露出一半,宛如凝固的牛奶挤压在内衣之外。
一道迷人的沟壑,竖立在巍峨的山峰之间,犹如深不见底的天堑紧致诱人。一二十厘米的夸张厚度,几乎能横着将他的鸡巴完全夹住。
几根黑色的吊带,在雪白的肉体上格外显眼,淫荡的将内衣的下缘与美腿上的黑丝连接在一起,配上半透明的内裤和妖艳的红色高跟,让她淫熟的肉体充满了勾人的诱惑。
祁夕色眯眯地打量着她丰满的肉体,淫笑着调侃道:“骚货,睡衣里还穿着淫荡的束身内衣,大晚上的,准备给谁看啊?”
张玉华气息微喘,被祁夕说的面红耳赤。
她确实是想了,只要一天没有被他玩弄,张玉华便感到有些渴望和怀念,以至于想要怂恿自己丈夫出差,然后邀请主人过来。
而这种淫荡的想法,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骚货,说!打扮得这么骚,准备勾引谁?”祁夕灼灼地盯着她,手指灵活的搓揉着柔软的蜜穴,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凶狠的神色与暴躁的淫虐。
“嗯啊……啊……”看着祁夕凶狠的模样,张玉华情不自禁地心口发颤,她不仅没有感到丝毫害怕,反而开始兴奋起来。
她眼中的媚意更甚,丰满的身躯变得酥软发烫,娇媚的呻吟道:“主人……玉奴打扮得这么骚……是想要……勾引主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