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华紧紧捂着红唇,丰满的肉体在有力的冲击下前后耸动,美艳的俏脸,流露着无比愉悦的淫荡神情。
“好爽……嗯啊……主人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哦……
“玉华?你怎么了?”孟学礼的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妻子到底怎么了,只觉得奇奇怪怪的有些诡异,难道妻子吵了一架就生病了?
听到孟学礼的声音,祁夕兴奋地停了下来,知道不让张玉华说话,这绿帽游戏就失去了乐趣。
“呼……呼……学礼……我在……在打蚊子……”
张玉华急促喘着气,好不容易才稳定了自己的声音,可紧接着祁夕便握着皮链向后用力拉扯,她的身子抬了起来,大屁不由自主向后移动,一点点将粗大的肉棒,套进了空虚的蜜穴里。
当大鸡巴全根没入,顶到敏感的花心时,张玉华立即浑身一颤,再次发出了骚浪的呻吟。
“嗯……啊!”
“玉华?你大晚上的打电话给我就是告诉我在拍蚊子?”
听着妻子的解释,孟学礼微微一笑,哪有人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丈夫说自己打蚊子的?
他认为肯定是觉得自己错了打电话来道歉,不过脸皮薄,一时间说不出来罢了。
不过之前那沉闷的声响,好像是脚掌在踩蚊子的声音。
“是的……学礼……本来就烦……加上又有蚊子……嗯唔……更加睡不着了……啊嗯……”
随着张玉华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异常兴奋的祁夕,立即开始了激烈的抽送,屁股连连挺动,硕大的鸡巴狠抽猛插,飞快进出着张玉华紧窄湿滑的骚屄,直肏得她浪肉直颤,蜜汁横流,两只雪白的大奶如激烈的浪花前后荡漾。
“嗯唔……嗯唔!”张玉华神情亢奋,赶紧捂住自己的红唇,兴奋的快要窒息了。
做爱原本是最私密的事情,而她却和祁夕一边肏屄,一边与丈夫通着电话。这下流的情节是如此的淫荡,让她多年来的价值观,瞬间震荡崩塌。
而随着大鸡巴的狂野撞击,恍惚间,她仿佛感到丈夫似乎出现在了房间里,正用白天那双愤怒的眼眸,注视着她下贱而淫荡的神情!
“嗯啊……太羞耻了!”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冲击,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充斥着颤动的心灵。
张玉华的脸颊一片赤红,全身的神经越绷越紧,那大鸡巴凶猛的抽插着,激烈地摩擦着骚屄里的嫩肉。
一股股灼热的蜜汁,如自来水一般流淌出来,让肉棒的抽送变得愈加顺畅。
当大鸡巴再一次凶狠顶撞在子宫上时,张玉华脑袋后仰,兴奋地闷哼一声,只觉身体里的能量,一下被大鸡巴引爆了。
一股超爽得水流从子宫深处奔涌而出,让她在无比的羞耻中,瞬间抵达到了绝美的高潮。
“嗯……啊!”
张玉华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丰满的肉体剧烈抖动,一颤一颤的,如触电般颤抖抽搐。
激烈的水流顺着肉穴不停滴落,很快在地板上蓄积了一大块淫荡的水渍。
“玉华?你怎么了?”听到妻子的声音,孟学礼惊声问道,那奇怪的呻吟沉闷而压抑,似乎正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张玉华感觉自己登上了极乐,整个身子都仿佛不复存在,休息了一会才急促的喘息道:“学礼……别担心……我的脚……崴到了……啊!啊!”
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祁夕抓着她肥嫩的巨臀,又开始了激烈抽送,并将乳夹的震动上升了一档。它强烈的震动着,发出”嗡嗡嗡”的低鸣。
原本就敏感的肉体,怎么承受的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张玉华再次兴奋地呻吟起来,爽得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听到妻子受伤,孟学礼非但没有关心,反而还理所当然地轻责一句:“怎么拍个蚊子也能崴到脚?照我说你就是睡不着闲着,胡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摔的。”
“哼……崴到脚……啊……我哪知道……谁叫你……不说了……我要睡家了……挂了……嗯啊!”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电话也随之挂断。
孟学礼怅然若失地放下电话,感觉妻子并没有与我说什么话,整个过程似乎都在让他听妻子拍蚊子的声音?
连一句道歉也不跟自己说?
孟学礼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正妻太无理取闹了,心想出差完之后,直接以后只去姨太太房间里睡好了………
“主人!嗯啊……肏玉奴!用力肏玉奴!肏死玉奴吧!”
张玉华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如打了鸡血般纵情呻吟。
穿着吊带黑丝的双腿,被祁夕粗鲁的压在胸前,如磨盘般硕大的屁股高高的悬在半空。
一根粗壮无比的肉棒,深深插在里面畅快奸淫着,将她湿滑的骚屄肏得滋滋作响,蜜汁飞溅。
“骚货!刚才刺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