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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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惊墨点了点头。
"上一趟火车已经走了,父亲带着警卫人员去了孩子的包厢,正在那儿看着″。
"那他先开始怎么不和咱们住在一个车厢"。
冯惊墨面上有一丝不自在。
"都是我考虑不周,怕他和我们一个车厢,你不自在,干什么也不方便"。
"父亲的身份,有专门的车厢"。
晏汐点了点头,明白了。
每一个领域都有一些特权,像冯振业这种打过仗,真刀实枪的拼到上将的位置,待遇自然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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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惊墨带着晏汐先去给孩子检查了身体。
医生确定孩子健康之后。
又去了派出所录笔供。
"晏汐同志,那两人长得什么样,大概多大年纪″?
晏汐不想暴露自己的手段。
随口说道:"男的长得像个黑熊精,头上戴着灰色的帽子,身上也是灰色的衣裳,口音偏向地方方言,我也听不懂"。
"那个女的,脸和头都包着围巾,看不清长相,大概40多岁"。
公安人员听到这里眉头皱的紧紧的。
这个年代的男女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打扮。
要找到这两人还真不好找。
晏汐要的就是故意混淆视听,否则两个人平地消失自己怎么交待?
反正自己不说,以冯振业的能力,这一个人贩子团伙儿也好不了。
就算冯振业不给力,不是还有冯惊墨吗?
晏汐稍稍给了个提示:
"公安同志,我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有一团伙,在这一趟火车上常年行骗,不仅骗了许多姑娘卖到深山里做老婆,还骗走了许多孩子,你们要是想破案,只要密切监视火车上的的游客,他们肯定会露出马脚″。
女公安人员把晏汐的口供整理好,递给晏汐签字。
"晏汐同志是这些吧?还有没有遗漏"。
"没了,这一次幸亏我豁出命去追他们,要不是我丈夫来的快,他们想连我一起带走,像这种威胁人民群众安全的人,畜生不如,就该枪毙″。
公安同志面色难堪。
对面的冯惊墨之前可是出示青省公安厅厅长的工作证。
青省公安厅这一年都在大会上被表扬。
听说捣毁了几个倒卖古董的团伙。
更是登上人民日报表扬。
人家回个家,就坐了一趟火车,孩子差点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