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言挣脱开她的手,动手拆她的真丝睡衣,嘴唇贴在她的锁骨上,上面还残留着小苍兰沐浴乳的味道。
敏感的身体偏偏在这时回应何江言,她接受到良好的信号。
“何江言,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我说了晚上不可以。”一句话被人吻的断断续续的。
何江言装聋,她认真的吻着左慈秋身体上最敏感的地带。
身体的欲望开始沸腾。
她知道今天晚上何江言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也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了,就算这几天把自己全部给她又能怎样。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只要她想的地方,她都可以给她。
泛红的眼尾,情动的目光望着何江言。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她语气轻浮,手勾到她的脖子上“我们去沙发上,或者浴室里坐。”
何江言不明所以,刚刚这人还抗拒自己,怎么现在开始主动提要求了。
“你想在哪里做,我都可以,毕竟你是爽的那个。”何江言轻轻笑道,语气也学着她轻浮起来。
左慈秋想了想,之前在酒店浴室里没有做成功,她还觉得怪可惜的,她温柔的说道“浴室吧。”
“好。”
何江言一把将她抱起来,长年训练练成的肌肉,只有在抱起左慈秋的一瞬间,她才明白自己努力训练是有意义的。
左慈秋摇摇晃晃的,她不安的扶着那人的肩膀,“你小心一点点,别摔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摔的。”何江言有些着急的打开浴室门。
她将人轻轻放下来,按在门上。
“我们站着来一次吧。”何江言贴着她耳边坏笑着。
左慈秋轻轻的揪了一下她的耳朵“你有点为难我了。”
每一做,左慈秋都软的不行,就跟水一样化在了床上。
没想到何江言更是坏的没边,竟然还要求她站在来。
何江言是讲理的人,但凡左慈秋说不想站在做,她都会重新找一个合适的味道,但是她偏偏什么都没有说,偏偏这般纵容自己。
她将左慈秋吻的腿软。
而周边没有任何的支撑物,她的手只能撑在何江言的肩膀上,泛红的眼角,都是泪水。
她有点想笑又痛的有点想哭。
她笑自己这般纵容何江言,等自己离开之后,会不会也出现和自己一样的人对何江言这般用心。
但是她想了想,几乎不可能,何江言这个人看着乖巧,实则坏心思也多。
也只有自己才能纵容她了吧?
“嗯。”哽咽的情动声,爽的何江言头皮发麻,她越发的卖力起来。
左慈秋的头贴在门上,扬起压抑着嗓音。
等何江言差不多放过自己了,她才无力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靠何江言扶着自己。
她看着浴室里倒影的玻璃,自己满红耳赤的在那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