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侦探,我想拜托你?指控杀害芳泽未来?与新木琉生的凶手是我。”
毛利小五郎很想说刚才?他并不是没有听清楚,然而对?上视线他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抱歉,藤本小姐,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何况你?这现实条件也不允许啊!”
毛利小五郎的视线落在藤本青花的脚踝上。
她脚踝的扭伤还没好?,就算他肯去说,目暮那家?伙肯定也不会相信啊!
一个脚踝扭伤的人怎么接连杀掉两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还将尸身切割成那样一副模样。
藤本青花也是考虑到这点,这才?想请铁口直断的毛利小五郎帮忙。
想要得到警方的庇护,还不泄露任何情报,唯一的方法就是将嫌疑引到自己身上。
试想警察对?待嫌犯的态度该是如何?
仔细排查其身边出现之人,一刻也不允许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畴。
对?藤本青花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人群之中,有一道视线落在藤本青花身上。
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只觉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毛利侦探,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与此同?时,儒艮庆典的寺庙,燃起了同?数年前一样的大火。
一开始只是燃起的一道小火苗,然后是近乎遮蔽天地?的浓烟。
数年前的那场大火带走了岛袋君惠的母亲,这一次的大火带走了岛袋君惠残留在这世界上剩余的痕迹。
让我们?将时间回推,至藤本青花陷入昏迷的时刻。
一小时前。
接到贝尔摩德电话的德拉曼本已有离开之意。
然而倒在地?上的斯内克让她止住了脚步。
她一手放在枪托上,蹲下身检查斯内克的身体时还不忘留有几分注意,警惕着四周的状况。
斯内克身上没有外伤的痕迹。
他头?脑再怎么蠢笨如猪,体格上也不会弱到会被一个臭小鬼轻易放倒。
那个臭小鬼恐怕嘴巴里面没有一句实话,放倒斯内克的会是什?么?
在他的脖颈处,德拉曼发现了一根细细的银针。
毒?
德拉曼翻开斯内克的眼皮。
瞳孔并没有扩散,呼吸的频率尚在正?常的区间,嘴唇无?发青发紫的迹象。
看来?并不是那么具有杀伤性的东西。
是更偏向于麻醉类的药物,德拉曼缓缓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