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种预感,如果当时我再有任何其他动作,都会被它毫不犹豫的杀死。”
……
“你怎么看?”
房间里,黎忻坐在主卧阳台摆放的藤编椅子里,扭头看向从卫生出来的郁宿珩。
他的表情并不算严肃,但眼底的思索还没散去。
郁宿珩身上穿着一件从柜子里随手翻出来的针织衫,柔和的面料加上暖色的灯光柔和了他身上锋利的气质。
听到这话,他将手里一张不知裁下的报纸放到黎忻眼前,淡声开口:“浴室里的镜子有问题。”
“镜子?”黎忻下意识回头,想到镜子里的东西冒出头对上郁宿珩那张冷脸的场景,黎忻顿时笑出了声:“哪个不长眼的小鬼选了你下手,这智商,让规则回炉重造吧。”
郁宿珩冷笑一声。回忆起浴室里那个脸上疯狂掉墙粉还不忘掐子嗓子朝他抛媚眼的丑东西,他现在比较想把规则直接回炉重造。
被裁下的报纸只有巴掌大,里只有短短几行字,有一部分被血浸染,不怎么好辨认:
[3645年,s市首富儒艾柒先生亲自为恋人公寓剪彩,据悉此公寓为s市设施及条件最为齐全的高级公寓。
儒先生表示,建立公寓的初衷是为了他的妻子。
儒先生的妻子从未公开露面,只有一些传闻流露,……婚礼……病……祈福……苏醒……]
后面的字被血糊成一团,彻底看不清了。
这是他们目前得到的唯一一个和这栋大楼的女主人有关的信息。
这栋大楼的建立明显和儒先生的妻子脱不开关系。虽然对外的说辞是为妻子的病祈福,但这么一栋不干净的大楼很难说到底祈了些什么东西。
叹口气了,黎忻把报纸随手放在一边。
时针已经走到十二,黎忻一手撑着下巴,看了眼空无一物的天花板,随后又看向主卧唯一一张大床,和床边对他毫不设防的冷美人。
此情此景,还想什么见了鬼的儒先生。黎忻弯了弯唇,果断决定先把糟心事抛在脑后。
于是就在郁宿珩坐在床边看书的功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明目张胆的伸来,将薄薄的图册直接拎走丢到一边。
随着书册落地声响,灯光紧随其后直接熄灭。
下意识蹙眉,还没等郁宿珩那句“又发什么疯”出口,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双,弯起漂亮弧度的桃花眼。
郁宿珩没声了。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毛揉揉的脑袋直接贴上颈侧,顺着力道将他按进柔软的大床。
“虽然早就想这么干了……”感受着身下人的体温和味道,黎忻贴着他的耳边低笑:“但现在的场面还是让我惊喜。”
白皙脖颈迅速染上很淡的粉色,苏痒的温度让郁宿珩不适的挣动一下。可黎忻死死的按着他的手腕,煽动的唇齿直接贴上白嫩的脖颈轻轻咬住。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