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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的剂量，应该能重创那个恶劣的家伙了。

但还不够，蝴蝶忍要的是对方的死亡，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

就当蝴蝶忍死死捏着身上的羽织时，研究室的门“吱”地一声打开了。

一人两鬼看着透出光的方向，下意识警惕起来，做好了战斗准备，这个点按理是不会有人来的。

蝴蝶忍站在原地，指尖微微颤抖。

方才还在紧绷的神经，在看到那抹熟悉的紫藤花色羽织时骤然断裂。

蝴蝶香奈惠的笑容一如记忆中那般温和，眼尾的弧度、头上的发饰、熟悉的嗓音，都与记忆深处的剪影重合。

“忍，好久不见啦～”

蝴蝶香奈惠的声音带着笑意，可那双美丽的眼眸却变成了黑色，透露着她亡灵降生的真相。

蝴蝶忍猛地攥紧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硬生生挤出了笑容。

毕竟，姐姐最喜欢她的笑了。

当蝴蝶香奈惠习惯性地抬手，像曾经那样抚摸蝴蝶忍的头顶时，蝴蝶忍还是没忍住大哭了起来，泪水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姐姐……我好想你……”

蝴蝶忍那处事不惊的面具被彻底卸下，被迫长大的孩子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死死抱住朝思暮想的人。

蝴蝶香奈惠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妹妹，并不催促对方，神色也没有责备，哪怕鼻涕和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裳。

“抱歉，留下了你一个人，这么多年很辛苦吧……”

蝴蝶香奈惠面露愧疚，明明那时候忍也只是个孩子，却还得照顾香奈乎。

蝴蝶忍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香奈乎是个懂事的孩子，加上还有蝶舞的大家陪伴她，日子也没那么难熬。

能见到姐姐真是太好了，她得通知香奈乎一起……

想说的话很多，蝴蝶忍恨不得拉着香奈惠彻夜畅谈。

一旁的珠世更是眼泪决堤，丈夫依旧穿着她亲手缝制的靛蓝和服，袖口补丁针脚细密。

儿子扑闪着明亮的眼眸，手里攥着半块糖渍梅子。

这些被她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此刻竟鲜活地出现在眼前。

“母亲！”

小男孩跌跌撞撞扑来，珠世却在指尖触碰到她衣角的刹那僵住。

当年成为鬼无法控制自己而杀害家人的悔恨如潮水翻涌，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纹路蜿蜒而下。

她踉跄后退，撞翻身后的药箱，草药洒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沙哑的忏悔混着呜咽，珠世无力地跪倒在地面上。

看着珠世颤抖的脊背和拼命压抑却依旧失控的啜泣，愈史郎忽然想起那些深夜里，珠世大人独自翻阅泛黄家书的身影。

而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连递一方*帕子的资格都没有。

有些伤口，连时间都无法缝合，更何况是他笨拙的慰藉。

站在门外的宇智波千影背靠着墙，听着屋内人的哭泣声，她紧绷的神经反倒松了些。

遵从本心，确实挺开心的。

宇智波千影摸出了一个柑橘，炼狱杏寿郎出任务前特意给了她一小筐，几天下来也吃得差不多了。

“这是产在东边山谷的品种，甜得能把舌头化掉！”

“每天吃一个，补充元气！”

杏寿郎的话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