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谈宗言意犹未尽,替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裙摆和衬衫。
二人一前一后下车。她跟在他旁边,脸色酡红,低着头,和鸵鸟一样不敢正视周围的人和事。
他刚刚让她坐在他腿上来回动。
他说这样她和他都会很舒服。
变态。
禽兽。
还是上回的套间,很奢华,按他的话说,配得上他的身份。狗男人。
可能是刚刚在车上他已经有点满足,所以进了套间后,他没有继续,他去了会议室,她则自己独占餐桌饱餐了一顿。
快十二点钟了。她该休息了。
第二天。
靳承煦的电话一早就打进来。
很恐怖的是,她几乎睡得死猪一样,是谈宗言帮她接的电话。
“抱歉,我太太今天行动不便,靳先生想吃大餐的话,我已替靳先生在银塔餐厅订了位子,听说靳先生就餐喜欢喝红酒,罗曼尼康帝行吗,那不打扰靳先生,祝用餐愉快。”
挂断电话,谈宗言将她的手机关机,随即走向她。
她头发还很乱。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说:“醒了?睡得好吗。”
“……还好。刚才是靳先生打电话来约我吗?他帮了我很大的忙,我答应请他去吃三星餐厅……”
他打断她:“不用担心,他会满意银塔餐厅。”
“……好吧。”
她趁谈宗言去打电话的时候,偷偷摸摸查了一下银塔餐厅的信息。
很贵的一家餐厅,人均大几百欧元,那什么罗曼尼康帝红酒,单瓶售价约两万欧。
贵得令人发指的一家餐厅。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她已经洗漱完毕,正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今天要配合节目组去巴黎街头拍一些外景。
她拿不定主意,一件一件地比。
“我穿这件好吗?”她随口一问。
“不太好,有点儿太透了,能看见你穿什么文胸。”
“……谁会像你一样研究别人穿什么内衣!”
“我没研究别人,只研究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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