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枕埋头听训:“没有。”
他还是想解释:“我们现在都是凡人,我不能让你单打独斗。”
阿姐气笑:“你能帮上什么忙?”
姜枕心里有些酸。
但阿姐并未将话说得太难听,她揉了下眉心,看上去是在忤逆得有些烦。姜枕紧张地埋头,准备让她再说自己几句解气,谢御道:“别这样说他。”
阿姐看过来:“我当然知道。”
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让姜枕过去,但是又有些生疏和不好意思。姜枕却已经乖巧地到了她的跟前。
姜枕眨眨眼,小声说:“阿姐,先去伞下吧。”
阿姐没带伞,被淋湿了不少,但她并不接受好意,还把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温和撞散:“淋就淋了,畏畏缩缩的。”
谢御走过来,将伞塞到姜枕的手中。姜枕便抿住唇,要给她遮雨。
阿姐烦躁地说:“说了不用,别烦我。”她往后看了一眼,“卫井怎么样了。”
姜枕道:“醒了,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会比常人要厉害些。”
阿姐:“还算是意料之内。他可还说了什么话,比如要将这只鸡崽弄死?”
姜枕:“……差不多。”
阿姐道:“倒还挺会想。”
姜枕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倒让他有些焦虑,未熟络前有很多话都必须压在心口,现在能说上几句话,姜枕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姐道:“正事要紧,你来。”
姜枕问:“需要我做什么?”
阿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干事啊,你既然要出来就得办事,好好想这翻拟里面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你为了看他的改变,要等卫井几年。”
姜枕摇头:“不要。”
阿姐:“那就去干事,别愣着。”
姜枕:“……”
他像是会思考的妖吗!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假谢御也知道姜枕并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忙地凑上前来:“我知道怎么做,无非就是将时候往后推。”
在阿姐的眼神下作弊,姜枕还是有点紧张的。
“怎么做?”姜枕小声问。
假谢御也神秘地说:“我小声点,你认真听。”
“嗯嗯!”
“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就大功告成了。”
“……”姜枕缓缓抬起迷惑的双眼,看着假谢御对他露出一个明朗的微笑。
“。”
添如乱。
谢御随手转了下飞刀,柄部随意地将假谢御的肩膀抵住,跟姜枕腾开些距离。语气漠然:“别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