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没有。”
姜枕蹙眉,“也没有弟子讨论吗?”
谢御正视起来:“嗯?你想听什么?”
姜枕忙道:“没有!”
但他还是咕哝了两声,跟谢御讲:“前些天的晚上,我听见他欺负你,气不过、套麻袋将他打了一顿。”
他这倒不是邀功,而是好奇掌门当时明显被人发现了,那为什么一点谣传和风声都没有走漏?心腹也不至于如此吧?
谢御敛眉,问:“受伤没?”他严肃道,“下次不可为我冒险。”
姜枕当做没听见。
谢御不放心地要查看他有无伤势,刚伸出手将袖子掀开了些,姜枕忙地按下去:“没有!”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可拉拉扯扯!
谢御道:“下次不许冒险。”
“哦…”姜枕左耳进,右耳出。
谢御见他的模样,也知道他没有受伤,也放心了些。
“他的风声没有,但是有几位弟子离奇失踪。”
姜枕:“……”
姜枕赫然大惊,声音强行压低:“他……”
“嗯。”
掌门把看见的那几个弟子杀了!
这算什么剑宗,这不是魔教吗?
而且、姜枕内疚是自己间接性导致的,他内心的难过刚涌上来,便听见谢御道:“并非你的问题,掌门多年前走火入魔,此事做得不止一桩。”
姜枕垂着头,听进去了,但人还是蔫巴的,谢御便勾着他的脸,轻柔地在脸颊上摸了摸,目光却挪到了后边。
消潇正盯着自己的手腕,注意到此视线后,开口道:“谢少侠。”
姜枕转头看过去,谢御“嗯”了声。
消潇道:“萧遐此人阴毒险诈,若你与他对上,切记小心。”
姜枕瞬间担忧起来,跟谢御道:“你要小心!”
谢御眸色柔和:“嗯。”
他们这么个腻歪劲被大家看在眼里,一些修士转过头,不忍直视。
有的则唏嘘道:“都说智者不入爱河,你看吧,连谢御这性子都变蠢了。”
“……人家变蠢你照样也打不过啊。”
“说什么净让人想死的话。”
“好了,别说话,要开始了!”
台上的四道书院掌门人已经将所有该嘱咐的话说完,随着他的浮尘一甩,飞瀑静止,万物都陷入屏气凝神之中。
“诸位,戴上面具吧。”();